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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好好的在哪兒,我為什麼要哭,只要找到了就好了。”

對她的這點,魏藥令無言以對,末了搖頭說:“過幾天再去吧,楊元帥來人說過幾天右翼戰事差不多平了,再派人送你過去,你就別跟這折騰了。趕緊先休息休息,養足了精神才好去找爺。”

“好。”最近一段時間,她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字。楊元帥說不能立即去,要等戰事太平一些再說,她說“好”;沈藥師說,她手裡的病患交給別的藥令負責,她說“纓好;叫她去吃飯或者幹什麼,她也說“好”。

她才努力用種種跡象表明,她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其實她是從骨子裡是抗拒謝長青失了蹤跡的這件事,她用這樣的方式來逃避。

當然,她其實也確實不相信謝長青會出什麼事,只不過她的心裡還是有很多不安。她還是這樣沒出息,對於遇到的事,首先想到的是逃避與懷疑。

當楊元帥派人來安排她去方翼時,她收拾了些東西就跟著人一塊走,走前跟藥帳的齊大先生和沈藥師打了聲招呼。

“容藥令,一路小心。”齊大先生著著阿容去,其實他也是多麼想去,畢竟是爺失蹤了,可是軍營裡齊大先生是走不開的。

而沈藥師則說道:“其實你應該在這裡等看息,畢竟這麼多人在找爺,也不差你不是。回頭爺要是知道你隻身犯險,少不得要心疼。”

“我不去親眼著看怎麼能放心,齊大先生、沈藥師大人,二位放心,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

阿容這會兒還是強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半分也不洩露出來,就像她一直是個很鎮定的人一樣。

只是當馬車一駛出軍營,阿容的臉就垮了下來,她掏出懷裡那封帶著血的書信看了兩眼又收回了袖袋裡:“長青,你在哪裡?”

從金暉大營到方翼約六天的路程,到銀甲軍駐地時,阿容心就涼了半截:“這是銀甲軍,他們不是衛朝的精銳嗎,怎麼會成這樣子?”

“趁夜襲營,來的是黑騎兵。”士兵短短一句話就把事交待明白了,顯然也是不願意對這件事多說下去。八千六的銀甲軍,被五千黑騎兵打得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任誰也覺得不光彩。真正不光彩的是,他們有可能只是敗落在自己人的通風報信裡,到藥帳時,藥帳裡已經沒有了一個人,這一疫,銀甲軍原本帶的四名藥令和幾名藥童多已身亡,包括藥帳旁邊的糧草帳也多人身亡。

“容藥令,他會帶你去找嚴將軍,我把幾位藥今大人先安置好。”

這時藥帳外全是傷兵,等待救治的傷兵,明顯是藥帳人手不夠導致傷兵滯留:“不用了,我先在這裡問診,處置傷兵再去見嚴將軍不遲。”

既然在金暉大營能等得,那麼在這裡,為了傷兵她也能再緩緩。其實這也是一種逃避,只要她不去找,她就可以相信謝長青會在某天忽然蹦出來,就像他從她的生命裡蹦出來一樣。

但是她不去見嚴將軍,那嚴將軍卻主動來找她:“容藥令,我領你先過去著看吧,唉……是我沒關照好平郡王,要不然不能出這事。”

對於這話,阿容沒有應聲,她確實覺得嚴將軍有責任,這麼長時間沒有找到人,甚至沒有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到出事的地點時,阿容發現這是一處小坡,坡下頭有條江,江面很產,甚至霧濛濛的看不到對岸:“對面是哪裡,沿江附近有沒有派人找過?”

“對面再住深處走,五十里之後有落月山脈,那就是離國國境。沿江兩岸都派船去搜尋過,甚至在江裡進行過打撈,沒有找到人。至少能確定一件事,眼下平郡王肯定好好的在哪裡。據當時見過平郡王的人說,平郡王受了刀傷,然後就從江岸上滾落了下去。”嚴將軍指著江面上這麼說道。其實看看這江岸,再加上那處小坡挺高的,要是受了傷摔下來,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