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個半死不活。
有些話嚴將軍還是沒敢說,怕到時候嚇著阿容,據看到的人說刀傷在胸口,傷得很嚴重。
“附近有沒有什麼漁家、村落、山寨一類的,或許被人救走了也說不定。”阿容心說,謝長青你可別玩失憶,這段子式俗忒狗血了點兒,要是好了就趕緊回來,別讓咱跟這無頭蒼蠅似的。
只見嚴將軍搖了搖頭說:“沒有,從前還有些住戶,自從和離國開戰這十幾年來,這邊就漸漸沒人住了,更別說漁家了。這江裡的魚長得跟豬追似的,天天成群結隊飄上了換氣兒,就是因為經年沒人來打漁了。”
“將軍,往下幾十裡還有一些隱在深山裡的村落,那裡和宣國交界,所以還有些小村落。不過多年來沒人管,民風猶其彪悍,要是隨便去別說找人,就連囤圖個兒地出來都難……”這是長年駐紮的兵,所以才知道這麼多。
而阿容一聽,立馬就有了方向:“我先去那兒找。”
“可是漂不了那麼遠吧……”
阿容自動把這句話過濾掉了,謝長青,你是主角,就算失憶、失蹤也不能沒命,懂嗎?
當然,失憶的這麼俗的橋段,阿容也相信不會發生!
200.那個十字刀疤的人與尋人不遇
(有娃說會失憶,會毀容……顫抖,雖然咱本質是狗血的,可太狗血的老段子咱不用!其實這個過程不會太狗血~ 囧,毀容、失憶換男主都是不可能的,別瞎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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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入十月,正逢秋聲漸起的時候,然後綿江上卻正是一年中最美的時候。逢著夕陽西下時,如雪的蘆花在金波碧水之間浮沉,或有些飄在半空之中,金與白在綿江上演繹著少有人欣賞得到的美景。
然而行在綿江上,卻也少有人有工夫欣賞這樣的美景,他們是去找人的,甚至還擔負著和村灣溝通的任務。而那裡的人並不友好.他們被衛朝遺忘著,被宣國排斥著,所以他們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好感。
“容藥令,到村灣後我們先行下去,您在船上等著,如果事情處理我們再請您一塊同行。”隨行的領頭人是任校尉,和肖校尉不同,這是個不論和下還是公事時都很軍人作風的人,沒有肖校尉的八卦,也沒有肖校尉的幽默詼諧。
在阿容眼裡,他們都是純粹的軍人,只是一個擅長融入人群,所以多年做著明查暗訪的事。而眼前的任校尉則更擅長明刀明槍地領著人上陣,所以他留在邊關。
村灣的人對衛朝軍隊的排斥顯然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遠遠地看見衛朝的軍就閉門關戶,有擺攤的遠遠看見了也縮排了兩街的屋門裡。
官兵們互相看了一眼,任校尉這時說道:“我們奉命來找一位藥師,如果你們最近有在江上救過人.請支會一聲。”
之所以點明瞭身份,就是因為藥師在這裡也是受迎的,畢竟任誰也得生病吃藥不是。
於是有士兵提議道:“任校尉.不如咱們還是先把容藥令請來,著這樣他們大概不會攻擊我們。”
搖了搖頭,任校尉說:“出來是我立了軍令狀,容藥令不得有任何閃失,還是先明瞭情況再說。”
“還是我來吧。”阿容怎麼可能在船上等,任校尉他們下船後不久,她就尾隨著下了船。
“容藥令,你……”任校尉有點不能相信,這個什麼都答個“好”字的容藥令,竟然擅自跟了過來。
然而阿容只看了任校尉一眼,對於任校尉滿臉的難以置信,她只很淺很淺地笑了一點點,然後大聲說道:“我是連雲山的藥令,姓容,是黃藥師的弟子,藥王的徒孫。大家請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真的只是來找一位藥師,看這位藥師在不在這裡。”
話音落下良久,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