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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還帶著一個小姑娘。不知道又從哪裡哄來的。長得還可以,長頭髮,就是臉大了點。手也有點大,一看就是鄉下來的。小姑娘叫什麼來著,我想想……對了,好像叫桃園吧,姓什麼不記得了,叫這麼土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是鄉下的。一開始我還小看這個小姑娘,想著鄉下來的嗎。可沒想到,那小姑娘厲害著呢……

說到了那個陶園,我立即緊張起來。隨即我又鎮定了下來,我看了一眼魯山,生怕他看出點什麼來。魯山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自顧自地往下說。

陳隊長追問他,那個桃園是哪裡的人?結果歡喜坨說他不知道。陳隊長就問她還了解桃園的什麼情況。歡喜索就開始講故事了。他說,警察同志,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聽個故事你就瞭解她了。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就喜歡聽故事。歡喜坨突然神秘地說,那天中午我們在一起喝酒,我有個小兄弟想拍我的馬屁,要她給我敬酒,還要她來點帶色的。她就是不喝。她說要敬就規規矩矩地敬,不要動手動腳的。弄得我那個兄弟很沒面子。後來那傢伙不死心,趁著酒勁要跟她連幹三杯,她還是不喝。我的兄弟面子上實在掛不住,就上來拿酒杯灌她。哪想她一把抓過酒杯就扔到了地上,還順手打了他一巴掌。你看看她多大的膽子。一般的姑娘哪有這個膽子。我看黃大鵬好像也拿她沒有辦法,還哄著她。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搞得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聽說她也只讀過初中,是很靈光,不像有些鄉下來的姑娘,傻乎乎的,一點用都沒有。黃大鵬還真是有眼光。可惜了,他還沒有來得及消受,就見閻王了……

這個時候,陳隊長及時抓住了機會,問道,看來你對黃大鵬的死有些幸災樂禍了?歡喜坨趕緊換了一副臉,真是變得快啊,似乎很傷感的樣子說,也談不上吧。黃大鵬也算是我的一個朋友了吧。雖然和我不是一路人。熟人死了嗎,總還是有些不開心的。上個月還一起喝了酒的。陳隊長就接著問,你們之間還有些什麼其他往來?你現在聽出來了吧,陳隊長一直在把問題往案子上引,多有技巧啊,不佩服不行啊。歡喜坨說,沒什麼其他往來啊。我就拿股份唄,他有什麼麻煩就找我幫忙。他那個人很規矩的,年底分紅,平時還要給我們兄弟們一點好處。他大方得很,這是他的優點,所以他能夠發達起來。人要發達不是沒有理由,沒兩把刷子是不行的。

這時,陳隊長又打斷了他,逼問他,那他的死,你事前一點也不知道了?誰知聽了這句話,歡喜坨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要死,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懷疑那個爆炸案是我乾的?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怎麼可能幹這個事!我這個人是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我也不是壞人。拿了別人的錢還害別人的命,這種事我是不會幹的!你也不想一想,他又不欠我什麼,我害他的命幹什麼。他的公司裡我還有股份呢。他不死,我還可以接著拿錢。可現在,我什麼都拿不到了,我又不是個傻子!你們說話要講證據好不好!現在是法制社會!

其實審到這裡,憑著職業敏感,我也看出來了,歡喜坨不像是炸超市的人。不過,凡是也不能絕對,在拿到證據之前,我們不輕易作出判斷的……

說了半天,就這麼個結果,我有些垂頭喪氣,感覺今天上午算是白來了。就在這時,陳隊長進來了,他看了看我說,範記者,魯山給你介紹情況了吧。

我趕緊點點頭。陳隊長仍是一副嚴肅的表情,範記者,我們也是老朋友了啊。採訪歸採訪,有些不能寫的東西還是不要寫出來啊。這一點,魯山要告訴範記者啊。要是有了什麼負面的影響,我就找魯山算賬。

我聽出來了,這句話表面上是說魯山的,實際上是說給我聽的。魯山趕緊大聲說道,陳隊長放心好了。我一定和範記者合作好的。

那就好,那今天就這樣吧。陳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