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這麼穿的。”他轉了個圈,走進了客廳去逗球球玩。
待到三人用過餐,姚月兒便將跟如期有約的事告訴了吉祥。吉祥點點頭,提醒了一句:“你讓她這段時間注意一點,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姚月兒心裡一驚:“是不是傅家要對她不利?”
“那天我在茶樓外等你的時候看到與你相親的那個男人了,跟在茶樓判若兩人。”吉祥斟酌著形容了一下,沒有說出結論性的話語。
畢竟他的能力再大,平日裡也只是護在姚月兒周圍,額外的事他是不能插手的,除非涉及到姚月兒。人家自有人間的生存法則,他雖然貴為天神,卻也只是下凡來續前緣,旁的事物不能隨便觸及,那樣豈不亂了套?
林奕文舉著高倍望遠鏡,隱藏在窗簾後,仔細搜尋著斜對面十一樓姚月兒家的動靜,這架望遠鏡是他在歐洲時買的,後來被遣送回國便一同也帶了回來。
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的海外背景,一直以海外留學歸來的海歸自居,所以誰也不知道他是因違法自私培育和販賣動物罪而被趕回國的。
他剛去歐洲時的確是去留學,為了掙生活費,便進了一家寵物醫院打工,後來發現越是血統純正,品種稀有的寵物越是受人追捧和喜愛,且價格不菲。時間一久就動了賺錢的心思,後來遇到了經常過來看市場走向的寵物販子Tom,兩個人一拍即合,他揹著醫院偷高檔品種的寵物出去配種,又謀取醫院的客戶訊息由Tom提供寵物轉手出賣,從中獲利不少。後來被發現查處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拘留所,學校也將他勸退,便只能夾著尾巴遣回了國。
人事部經理的職位是他憑藉著自己吹噓的海外背景和偽造學歷得來的,反正國內誰也不認識他,況且海龜的含金量總是別一般人高那一點點,因此在公司還頗受追捧,他也樂得享受。但是每個月的工資根本比不上他做非法寵物營生賺的錢多,因此跟Tom雖然遠隔重洋,卻依舊保持著聯絡。
國外大型犬比小型犬更受歡迎,而國內近幾年也颳起了大型犬的風潮,他早已心癢難耐,因此當他剛看到姚月兒牽著一條從來沒見過的大型犬時,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彷彿看見了無數鈔票向自己飛來。
可今天他花錢僱了個人去踩點,卻發現這兩天姚家那隻貌似大狗不在了,倒是多了個自稱是她未婚夫的男人,難道男人不同意養把狗送走了?想想蘇舟今天在電話里語氣酸酸的描述姚月兒未婚夫的樣子,應該是個有錢人,看來姚月兒暫時很有可能真的不會出去工作了。可望遠鏡有一部分被牆體擋到,無法徹底觀察清楚,他在心裡直罵,可又沒辦法,扔下望遠鏡,來回踱著步子想主意。
傅如期帶了個大墨鏡,在地鐵口附近等姚月兒。姚月兒一出來就看到了,愣了一下,抬頭看看天,太陽早已落上,馬上就天黑了。
“你的眼睛怎麼了?”她擔心的開了口。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傅如期自嘲的一笑:“不過也對,大晚上的誰戴墨鏡呢?”說完將墨鏡取了下來。
姚月兒倒抽了一口涼氣:“你的臉受傷了?”
傅如期的左顴骨上有著一大片擦傷,紅紅的,應該是上了藥水,顯得那一塊兒特別突兀。姚月兒仔細的看了看,似是在水泥地上或牆上擦傷的那種。頭髮披下來遮住了一多半,她輕輕替她撥開頭髮,不由得閉了下眼睛,原來露出來的還是小意思,裡面都結了一大塊痂,離太陽穴不遠了。
“誰幹的?”她紅了眼眶,咬牙切齒的問。
“擦傷,別擔心,我問過醫生了,說注意點就不會留疤,這段時間可能不能曬太陽了。”傅如期笑了笑,摟過她的肩。
“是不是傅家?”她沒有忽略如期強作歡笑的語氣,扳過她的肩,強迫她看著自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