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起的一塊布簾。我一想時間也差不多了,一夜的風塵悄悄溜走了,而我卻似乎沒有變,仍然是那個……
我正想起身,忽然一個黑影在離我不遠處的地方一閃而過。我定睛一看知道是個夜行人。反正現在閒來無事,何不追上去瞧個熱鬧。我嘴角一撇,向那黑影追去。不一會兒那人便在我的視線之內了。只見他忽地左行,忽地右衝,忽又猛然急行,但又忽然停下來四處瞧瞧。看樣子此人可小心著哪!這樣一來我也跟得十分辛苦,可我現在很相信自己的武功。所以他雖然如此,可我仍然沒有跟丟,也沒讓他發現。我也沒有大意,此人的武功已可列江湖一流好手。那麼今天的事一定很精彩了,我緊跟幾步。
前面有一破屋,那人一個錯步便閃了進去。我躲到窗臺下靜聽裡面動靜。忽聽一人道:“可有人跟蹤?”
另一人道:“公子,小的已是非常小心了,應該沒有。”
那公子“嗯”了一聲問道:“交給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那人似乎怕的很,聲音有點顫抖的道:“那小妮子狡猾的很……”
“你的意思是說還沒辦妥?真是個飯桶。”
那人唯唯諾諾的不敢吭聲。
忽然那公子踱到我躲藏下的窗臺前,似乎若有所語,但最終沒有說出來,一時也靜了下來。我躲在下面也不敢動彈,一不留意就會被發現。
那公子又說:“限你兩天之內一定要把她給我抓住,不然的話小心你的腦袋。”說完衣袂飄飄而響,從我頭頂飛過,瞬間便消失不見。
那個人還沒有走,他正在自言自語。他說:“媽的,老子這樣聽你使喚已經給你很大面子了,還想殺老了,我……”他說到這兒便住嘴了,似乎還有後文,卻不知是什麼。也許下面的話他只是敢想卻畢竟沒有這麼大的膽量說出來。我也不由得一陣暗笑,此人看樣子一點也不想吃虧,別人在他面前罵他,他卻在別人背後罵。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屋裡很暗,可我仍然沒有想睡的意思。今晚那個人是什麼意思,我想他們必定在做一些壞的勾當。當然這樣的事是不容許有人知道,所以他們選在了那個破屋裡碰面。這件事我沒有想管的意思,我也管不到。這許多都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才被我碰到,可是我現在已今非夕比,不過問在良心上又過不去。這樣的事我從沒碰到過,還真不知如何解決啊!
正在我發愁的當兒,一人突然推開了我房間的窗子跳了進來。此人穿一身黑衣,黑帖蒙面,不過看來人身段便知這一定是個女的。我假寐沒有看見他,她走到我身前站住不動伸指點了我的穴道。她左右看了看,正想找個地方躲藏,可又一個人推門進來。那姑娘根本連躲藏的時間都沒有。
後進之人陰陰一笑道:“今天看你往那兒跑?”
這聲音好熟,就是我剛才在跟蹤那人。想不到這麼快又追上了他們想要抓的人。既然現在這事跑到了我的頭上,看來我是不管不行了。但現在我不會馬上出手,我要在關鍵的時候出手。她根本就沒有點住我的穴道,所以我不用擔心這個。現在我只要依情勢而定就可以了。
那姑娘一個照面也不答話,上去就是一掌拍出。掌法輕靈,飄飄渺渺不著痕跡。那後來之人也舉起雙掌迎了上來。姑娘明知自己功力尚淺,不是那人對手,所以也只和他遊鬥,肆機奪門而去。可那個卻把她全罩在了掌風之下,不欲傷敵,只思活抓。這一時半會卻也打了個旗鼓相當。不過那姑娘畢竟內力不足,那人雖不欲至她於死地,但這種即不傷她也不放她實是讓人大傷腦筋,時間久了反而漸漸支承不住。
姑娘有了急了,本來武功就不如對手,這一急就更是急落下風,只有招架之力,無還手之功,嬌喘連連。那姑娘似是看出那人不想傷她,就放開了手腳搶功起來。她把全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