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手牽手,赤裸地奔向海灘,如同頑童嬉戲著。
我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伸個懶腰道:“哥,和你一起,我變得越來越懶了。妝不畫,頭不梳,張開眼睛有飯吃,閉上眼睛有美男抱,甚至連衣服都覺得是一種偽裝的負擔。”
他低頭微笑:“很好。”
我捏捏腰部的肉肉:“再這麼下去,游泳都不用帶游泳圈了。”
他環繞上我腰身:“只要健康就好,胖胖的抱著也舒服。”
我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也就哥這麼覺得,現在的審美標準沒人給玉潤珠圓打高分。”
他說:“哦,如果這樣,那又何必找愛人,去按照理想尺寸訂做機器人不是更好?”
我眼睛一大張,瞬間笑趴在沙灘上,如同頑童般踢打著四肢:“哈哈哈哈……哥,你好可愛。對了,哥,你知道嗎?你長得非常美哦,簡直堪稱絕世大美男。”
他陪同我坐下,抓把細沙,感受著那從指縫流失的觸覺:“知道。”
我微微挑眉:“怎麼知道?如此不謙虛?”
他唇角上揚:“你說的。”
我再次倒地,蹬腿,大笑:“天啊,不帶這樣地。”
他撲到我身上,呢聲落吻:“那帶這樣的?”
於是,當海浪拍打在腳趾間,觸動那末梢神經的情慾時,情人間的私密活動再次展開,兩個人如同歡實的魚兒般嬉戲在海浪的拍打間,相交的身體在海浪的呼嘯間,被推上一波波的高潮。
他如同美人魚般嫣紅著唇瓣,渡給我激情的氧氣。
髮絲浮起,如同無數的手指般撩撥著敏感的心絃,在這片寂靜的原始地,散播出一批批熾熱的種子,也許被吞噬緊那條魚類的肚子裡,石化成千年不變的傳說。
滾滾爬爬過著兩個人的生活,在這裡,似乎可以忘記很多都市的喧囂,渾然天地間,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熾熱的糾纏身體。
潮起潮落間,我們一起享受著海風,纏綿著肢體,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在這種慢節拍的異樣激情中翻過了三天的晝夜。
當第四天地早光照射入屋子,我只在枕邊發現了一個錄音機,按下後傳出青菊淚痣特有的迷人聲音,他說:米粒,等待是一個過程,但若在等待中發掘出相思,便是甜蜜的。當你看膩了潮起潮落,我就會回來。
我微微皺眉,放掉一口氣體,抬手剛要按下暫停鍵,錄音機裡再次傳來他的聲音,如同空谷幽蘭般飄渺道:米粒,我會回來的。
按暫停鍵的手微頓,一種心慌的感覺悄然蔓延。
簡單收拾一下。
出們去詢問侍者關於他餓去處,果然如同我所想象的一樣,每個人都只是對我咬著頭顱,結局一無所獲。
我望著古樸的城堡,產生了空蕩的孤寂感。
原來,一個人的體溫是如此重要,會驅除疲勞,會趕走憂慮,會令人思念,會獨自守望。
閒暇無事,我遊蕩在一層層的古堡裡。
既然他說要我等著,那就等著好了,反正我的假期是一個星期,至於白毛妖狐是否被老局長吼成脫毛狐狸樣,跟我可以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既然敢做,就得承受住暴風雨。
在城堡裡東摸摸西晃晃,玩累了就大敞四開地趟在床上,想著那青菊淚痣會跑到哪裡去,為什麼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啊……!!!”面衝海我狂亂地大聲吼叫著,企圖將對他的不滿全部發洩出來。不是說好不再消失嗎?不是說要留在我身邊嗎?即使未來成了一團迷霧,我仍舊沒有走,不是嗎?
煩躁的我東一下西一下地亂竄著,執著地牛勁上來後,專往犄角旮旯裡鑽,企圖尋到關於他的一點訊息,然後站在他面前,狠狠地不理他!
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