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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好被子,在額頭落下一吻,親暱道:“睡吧,很晚了。”

我閉上了眼睛,不去細細追究白狐眼中的隱匿擔憂,心中卻下了個決定,我要買個攝像機,留住今天的一切。

青菊淚蕊眾孽惑(一)

白狐將用性命拼來的dupin藥劑交給烙七,讓他去分析其中的成分。

而那時常出現的烙七,卻再也沒有提起過青菊淚痣,就彷彿從來不曾談論起這個人般,令我在眼巴巴中變得惶恐不安。即有些惱火,也有些擔憂,深怕青菊淚痣已經將眼睛做了手術,而發生什麼不應該是結局的事情。

只是,一直被戲耍的騙局,讓我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在狂喜他的生命延續時,再次白痴般的靠近,以為自己掌控著什麼,實則被牽扯的木偶,喜怒哀樂全部是被導演的戲劇。

日子飛快的過,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在我可以忍受的範圍內,他們給我注射的藥物越來越少,但我卻發現,有些記憶卻越發的模糊。

鴻塘不能天天過來,也怕被人跟蹤,但只要一能脫身,他就會跑到我這裡來,一遍遍指著我倆曾經照過的大頭貼,跟我說,我有多麼多麼地愛他。然後,我的床周圍,便成了一個小型博覽會,展出的全部是我倆搞笑的放大版大頭貼。

關於以上這一點,白狐和段翼皆非常不爽。

不過,鴻塘說:“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就算貼裸照也不干你們屁事。”

呵呵,果然囂張的可以。不過,我喜歡。

據鴻塘說,他佈置的眼線回報,說‘煞’已經出現在‘吧抓國’裡,一方面是被娜汐磊軒僱傭,另一方面,應該是來尋段翼的。

所以,我們應該是時候安排假死了。

計劃仍舊在緊緻的安排中,但我的身體卻越發不樂觀,如果安排假死,那麼必然要徹底脫離針劑,不能詐屍般去娜汐磊軒那裡再搶出新型藥劑,不然一定引起懷疑。

哎……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努力恢復身體的我,閒暇無事開始用攝像機拍攝下每一個畫面……

照照看報紙的白狐,說:“這是白狐,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白狐笑得不見眼球。

拍拍正在吃飯的鴻塘,說:“這是鴻塘,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鴻塘一臉便秘。

晃晃正在練習拳腳的段翼,說:“這是段翼,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段翼苦笑。

然後,在我的各種抓拍攝像過程中,突然一愣,問:“我是誰?”

三個原本各自為政的男子,瞬間集中到我身旁,有些不敢確定的惶恐。

我卻噗哧一笑,攝錄下他們的精彩表情,嘻哈道:“各位看官請注意,這就是本世紀最精彩的‘帥呆了’嘴臉。”

三人集體炮轟我,我卻幸災樂禍地享受著這場萬般糾纏的感情大戲。

在大家都散落在我床周圍睡下的夜裡,我悄然爬起來,將鏡頭對準自己,神氣活現、巧笑倩兮道:“做主角的感覺就是好!”

隨之沉默,想起了那個有顆妖豔淚痣的絕色男子。

不曉得,這樣的記憶還會保留多久?

在新型dupin藥劑用沒的當天,段翼和白狐還準備二次進攻,烙七卻帶來了新的藥劑,本以為是他研究出了抵抗毒素的方子,可注射之下,才清明的確定一點,這……確是新型dupin藥劑!

我透過鏡頭的眼對上烙七的深綠眸子,他不再裝傻的笑,而是非常明確的告訴我:“藥是他找給你的,明天他動手術,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八。”在烙七離開之前,他望向我,用手拍了拍腦門,有些神經兮兮道:“他這是讓我殺人啊。”

我拿微型攝像機的手微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