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湘琴臉上那略微帶點贊同的意思,直樹突然腦袋一充血,思想上還沒出結論,自己就先動了。
而窩在直樹懷裡的湘琴,剛一回神,就看到有些陰鬱的直樹的臉慢慢變大,情不自禁的想要後退,誰知道腦袋後面出現了一個大手掌,將湘琴的腦袋朝著直樹的方向壓過來。
眼睛因為這突然的情況驀然睜大,湘琴後來只覺得自己的嘴巴上突然湊過來一個軟軟的東西,眨巴眨巴眼睛,湘琴覺得自己的腦袋跟不上節奏了。
依靠著本能吻過來的直樹,就像一個剛接觸到鮮血的吸血鬼,這種嘴貼嘴摸索的接吻已經不能滿足他,他就尋思著更能解渴的方式。
就像一個著急的尋不著門道的人,直樹最後略微惱怒的咬了一下湘琴的下唇,讓湘琴忍不住痛呼了起來,那鬆開的牙關倒是讓直樹找到了門路,將自己的舌頭探了進來,毫不遲疑的攻城掠地,等到直樹餵飽之後才停下來。
……停下來接受又一尷尬的模樣。
當然,楊雲已經走了,這倒是讓人有點安慰。
直樹是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一邊默默的詢問著自己怎麼會這樣,一邊有些不好意思再看湘琴,而湘琴是真的第一次接觸這個,也許是女性天生在這事上弱小,湘琴腦袋還是一堆漿糊。
她木木的問道了前面還在糾結的問題:“你怎麼突然說那話,刺傷她小女孩的心啊?”
“誰叫她嫌棄我弟弟。”直樹也是覺得有點羞愧,此時對於湘琴的問話是沒有隱藏的回答,只不過臉上因為第一次這麼坦白鬧得臉紅。
兩個人想看無言,誰知道這個時候突然一陣嚎哭出現,兩個人愣愣的朝著門邊,就看到了裕樹痛哭的撲了過來。
湘琴和直樹也沒理會兩人間的尷尬,開始關心起可能發現自己失戀的弟弟。裕樹撲倒湘琴的懷裡一頓亂哭,並不是因為委屈或者記恨直樹魅力太大,只是感動於一向雲淡風輕的哥哥竟然將自己看的這麼重。
而湘琴姐姐也是為自己打抱不平,裕樹感動的忍不住就痛哭出聲,宣洩著,倒是讓直樹和湘琴有些手忙腳亂了。
直樹甚至笨拙的拍了拍裕樹的背,安慰道:“別在意,等你到了高中,到了大學會碰到很多很好的女生,弟弟別哭了。”
難得直樹說了這番話,只是裕樹更加感動,一哭又是不可收拾了,讓湘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樣,直樹有些尷尬的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小聲的嘀咕,我只是想幫忙。
那嘀咕帶來的哀怨的感覺,倒是讓感動的裕樹忍不住噗笑出來,湘琴趕忙將裕樹的眼淚抹掉,幾個人又開始笑開了顏。
誰也沒有發現,幾個人在這裡鬧來鬧去的時候,相機的咔嚓聲幾次響起。
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裕樹也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湘琴有擔心的偶爾去學校偷看,深怕裕樹看到楊雲心裡又不舒服了,不過她有些驚訝的發現,裕樹竟然想對平常朋友一樣對楊雲,轉眼間又能將她完全忘掉一樣。
想來,裕樹成長了,湘琴頗有感慨的說道,一副‘吳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也就放心了。
至於直樹和湘琴間,兩個人在那天之後,貌似又縮回了自己殼,讓偷看的阿利嫂氣得直跺腳,不過想到直樹考試在即,阿利嫂也不好搞什麼小動作。
去臺大考試的前一天,大家開始聚集到有才爸爸的幸福小館,由有才爸爸親自下廚,一是為了感謝江家對湘琴的照顧,一是為了直樹第二天去臺大考試祝福。
不過這個位置貌似有特別分配過,直樹竟然靠著有才爸爸坐,依次輪過去是阿利叔,阿利嫂,裕樹,湘琴。
簡而言之,就是湘琴被安排到裕樹和直樹中間了,這讓想要忘記那天,但是偶爾夜半會想起的湘琴和直樹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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