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了?問都不問他一聲呢,父王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有多傷心。”
辰安羞澀地笑了,把手中繡的小帕子拿了出來,柳貞吉定睛一看,那繡的帕角的字,儼然是她父王的字,她不由拍額感慨,“我的天,你這貼心小棉襖再這麼表現下去,過不了幾年,你娘我都得卯足了勁跟你爭風吃醋不可。”
這話把辰安逗得更是羞澀地笑了起來。
這時候的柳貞吉還真不知道,京城那邊,還真有人卯足了勁給她丈夫送女人,東宮太子妃的妹妹,正脫光了往她丈夫床上爬。
☆、第169章
李蓮秀是李府的庶女。
長得也得天真可人;有一點肖似柳貞吉;卻比獅王妃柳貞吉更多了一份楚楚動人的嬌弱。
任誰面對這樣一個女人,尤其脫光了前有胸後有臀的女人都不會無動於衷。
所以李蓮秀躺在床上聽到咽口水的聲音的時候;羞得連臉都抬不起,只差掉淚。
周容浚似笑非笑挑眉;看了一眼今天在他身邊輪值的校尉。
這是他的人,此前帶兵來京的武官。
要說沒見過女人;倒也算不上,此前王府的樂班和青樓他可沒少廝混過;來了京裡;想來也少出去獵豔過,幾個人中,就他一個嚥了口水;這下去,少不得被同僚取笑。
“王爺。”蘇公公有時不合時宜地出了聲,前來請示。
空氣中有了別的聲音,李蓮秀不得不抬起了頭,一眼望過去,見足有六個男人看向她,那在冬日□□在錦被中的白色銅體僵了。
她連動作一下都忘了。
“姑娘是怎麼進來的?”蘇公公還算和氣地前進幾步,體貼地給她蓋了被,卻未得被下女子一聲應。
可她那剛一抬頭,眼中帶著淚光的嬌弱臉孔讓幾個武將眼睛都直了。
周容浚住武才宮,是先帝練武的地方,周文帝賜給他,讓他在守孝的這段時日住。
武才門被他的人一換,守衛森嚴,有個女人憑空冒出躺在了他的床上,當然也有周容浚故意讓人放鬆警惕的原因。
不過,他先前以為是的會有蠢貨行刺他,但沒想到,派來的居然是個女人。
獅王是沒有帶屬下進寢宮的習慣,當然前提是他妻子孩子住在寢宮裡時。
但很明顯現在不是。
“王爺……”周容浚身邊的副將先開了口,請示道。
“陶華,”周容浚叫了那咽口水的武將一聲,挑眉,“你來審?”
陶校尉乾笑了一下,搖搖頭,撫著腦袋退下了。
“陶涼,你來?”周容浚問身邊最淡定的武將。
“是。”陶涼接過了事,眼也沒眨,大步向前,把女人連著被子抱了出去。
那女人在中途終於尖叫出聲。
周容浚也笑了起來,瞄了那大床一眼,腳後跟一轉,去了側殿。
蘇公公緊跟著他。
等到側殿坐下,周容浚才跟不害的武將,神色不變地開了個頭,讓他們說起最近京中的動向。
廢太子死得不明不白,短時內眼看不能出殯,現太子又被軟禁,剩下的皇子之間,也就周容浚能為周文帝擔當起一些大任,現在京中一些事務,也就掌握在了周容浚手中。
周容浚帶過來的人,現在都被派在外面統領各項事宜,他身邊的,還是從宮裡的自己人那裡調了幾個過來。
他們是忠臣,但有幾個男人不好色?尤其是在見過絕色之後,這幾名武將心神不寧了好一會,才在周容浚嚴厲的眼睛中回過味來,背後一凜,與獅王說起了宮中的防守。
他們這也才明白,為何他們王府為何讓武才宮的宮女,由現在掌管宮務的張妃娘娘委派。
這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