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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些東西,因為這些東西並不那麼cool,比如說一個大老爺們兒,沒有愛情就活不下去,你覺得這cool嗎?可它們偏偏會伴隨你一生。有些性格和幼時環境製造的屬性長在一個人身上是很牢固的,讀書、寫作、玩兒搖滾樂都很難修正——明知不好也難以修正。我喜歡那些跟我不一樣的人。

後來一個星期在網上沒見此人,之後的那個週末我閒極無聊,一個人跑到13club去玩兒,喝點兒酒,也見見失蹤女。

問阿長,那個高個子的實習服務生呢?

阿長眉頭一皺說:“別提了,失蹤了,又一個不靠譜兒女青年,誰都不知道她哪兒去了。”

我盯著眼前的扎啤,心裡有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慢慢升起,失蹤了,怪人啊,那我今天來幹嗎?

“工資也沒領就走了嗎?”

“沒領啊,跟誰都沒說就忽然消失了,這孩子也沒手機,你說她不幹了也得說一聲啊,我還得臨時找人來幫忙。”

工資也不領了,不像一個來京務工人員的風格啊,我記得她那天在QQ裡還跟我說她住在一個月200塊錢的地下室裡,按說經濟上應該挺艱難的才對。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希望不是吧,”阿長拿了碗開心果放在我面前,自己也拿了幾個吃,“就算出事了咱們也幫不上忙啊,沒人知道她住哪兒,她又沒手機——哎,你怎麼想起來問她了?”

我把失蹤女加過我QQ的事告訴了阿長。

略。。。。。。

人在異鄉

□ 桂石

坐飛機終歸不是什麼好事,為什麼?因為那會讓人產生危機感。從開始上機場高速,如果有媽媽在她總是會嘮叨個沒完,隨著汽車的邁速表上升,我的耳朵也會磨出新的繭子。“80了,這就行了啊。……100了,別再快了啊,兒子把安全帶繫上……都120了,太快了,慢點兒咱不著急……”我媽就這樣,神經被邁速表繃得緊緊的。不過這次是我自己走,輕鬆了不少。然後再說安檢,先是驗票的,拿著你的身份證和登記牌核對你的身份,時不時地瞄你一眼,那時候我就十分緊張,但又必須強制自己放鬆下來以免緊張過度痙攣了,眉毛歪一點兒和身份證上照的不一樣再把我扣下不讓我走。好不容易驗過身份了,又要開始驗行李,還要過探測金屬的小門,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它又會叫喚,因為腰帶是金屬的。接著就有個人讓你站在一個箱子上,還得張開雙臂,拿一個金屬探測器在你身上劃來劃去,跟他媽挖地雷似的,整個過程我都感覺我像個犯人或者是個從疫區來大城市淘金的熱血青年,必先遭到高檔人口的一番蹂躪。等拉著行李過了安檢,我才長噓一口氣,潛意識裡總在說:我安全了!我乾淨了!……仔細想想,多可怕啊!

上了飛機,我的心又懸了起來,我就想那麼一大群人呼呼啦啦往這裡鑽,這得多少斤!飛機下面那幾個小輪受得了嘛!這還能飛起來嘛!可每次這個龐然大物都帶著上百條人命從容地奔向大氣平流層,之前我倒沒有別的想法,但直到有一次我剛剛將行李放好,廣播就響了:“各位乘客請注意,我們抱歉地通知您,由於技術故障,飛機不能按時起飛了,請各位暫時到機場休息等候通知,為此我們深表歉意……”然後我和我爸又隨人群呼呼啦啦地下飛機,接受航空公司索賠的200塊錢和一瓶劣質礦泉水還有一盒盒飯。當時我還挺得意,以為佔了便宜,可後來想這他媽不是精神補償嗎?!要是飛起來了再發現問題,到時候給我發盒飯我就只能做個飽死鬼了。我都想好了,要真這樣到時候我就要兩盒,臨死再多吃5塊錢的!從那以後每次坐飛機我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就和媽媽在機場高速上一樣。一直到我下了飛機,走出機場大門,我才能放鬆下來,一是我安全抵達,二是沒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