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肖翔宇也來到了城中。
招福酒樓後院。
肖翔宇皺著眉頭說道:“不過是一個跑腿的而已,失蹤也就失蹤了,嚴堂主何必那麼在意呢?”
嚴靖臉色陰沉的說道:“肖長老,那於霄可是我的親傳弟子,他不明不白的失蹤了,我怎麼能不去查,況且,若是他洩露了本宗的地址,也是非常不妙的,肖長老刻意阻攔,是不是心中有鬼~?”
肖翔宇驚訝的說道:“他是你的弟子?”
嚴靖說道:“不錯,以前沒有明說,是因為他那時還在福壽谷臥底,如今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叫我如何能罷休!肖長老,你之前是不是見過於霄?”
肖翔宇說道:“怎麼?你在懷疑我?真是笑話!我豈會對一個無名小輩出手,要說見過,也是多日之前,我曾經救下了他,之後就再無交集,嚴堂主若是想要尋找愛徒,就不必在此浪費時間了。”
嚴靖冷笑了兩聲,說道:“肖長老,那這件東西,你要如何解釋!”說著,他拿出了那把蝕火血靈匕。
肖翔宇不解的看著他手中的匕首,問道:“嚴堂主,你這是何意?”
嚴靖說道:“哼!這是我送給於霄的防身之物,如今在你的房間找到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肖翔宇眉頭緊皺,說道:“你膽敢私下搜查我的房間!?”
嚴靖感受到肖翔宇身上的靈力威壓,陰狠的說道:“肖長老,我的修為是比不上你,可是如果你以為能夠輕鬆的殺掉我,那可就錯了,這裡是皇城,鬧出大動靜大家都不好過。”
肖翔宇呼了一口氣,隱下氣勢,說道:“那個什麼於霄,我根本就沒見過,至於你手中的匕首,雖然是把仙器,不過我怎麼會看上這種東西?我自己手上就有兩把,要說我為了它去殺人,簡直荒謬!”
嚴靖沒有說話,只是一臉陰沉的看著他。
肖翔宇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喚來一個僕從,問道:“這幾天,有誰去過我的房間?”
僕從說道:“回大長老,前幾天常亦明公子喝醉了酒,在您的房間住了一晚。”
常亦明!?肖翔宇和嚴靖對視了一眼,肖翔宇揮揮手,那僕從告退而去。
肖翔宇說道:“嚴堂主,我看此事非常蹊蹺,這匕首決計不是老夫帶入房中的,你還是去問問那常亦明比較好。”
嚴靖說道:“肖長老,我可是在你房中發現的贓物,無論如何你都脫不了干係,難道這洗清嫌疑的事情,還需要我來幫你去辦嗎?”
肖翔宇說道:“嚴堂主,該說的話我都說了,你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你,能把老夫怎麼樣呢?”
嚴靖沉默了,這常亦明雖然修為不高,卻是聖母的得力干將,想殺他,可沒那麼容易~,如今匕首在此,恐怕我那徒兒已是凶多吉少。想到這,他開口說道:“既然肖長老不知此事,那我也不便打擾,告辭!”說著轉身離去。
離開招福酒樓後,那嚴靖徑直到皇宮,找到了曲焦。
聽完嚴靖的敘述,曲焦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匕首,說道:“這件事,你就那麼確定是常亦明所為?”
嚴靖微微彎腰,說道:“主教,這常亦明對我那徒兒本身就頗有微詞,必然是怨恨於霄沒有順利把人運出城,導致他沒有得到堂主之位,這才痛下殺手,以洩心頭之憤。”
曲焦說道:“這不過是一件小事,怎能因此就殺人滅口,嚴堂主,你這個理由,未免有些牽強。”
嚴靖說道:“那常亦明本就是心胸狹隘,心具城府之輩,他因為此事殺害我徒兒,也不是沒有可能,希望主教為我主持公道!”
曲焦說道:“就算如此又如何,那常亦明辦事非常牢靠,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殺了他,再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