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霄已經是個死人,也沒有價值了,何必再為他枉費心機呢?”
嚴靖說道:“主教,那龍鈺軒與我可是有深仇大恨,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才沒有對他出手,如今我唯一的徒兒死了,您竟然說這種話。”
曲焦臉色一寒,說道:“怎麼?你敢跟老夫······討價還價!?”
嚴靖連忙彎腰說道:“不敢不敢,只是希望能看在過去,在下還有些功勞的份上,主教能幫我這一次。”
曲焦哼了一聲,說道:“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手刃那龍鈺軒······眼下這件事嘛,也不是不能辦,由我來安排吧,你只需要事後在聖母那邊哭訴一下即可,你看如何?”
嚴靖連忙躬身行禮,說道:“主教大恩,在下一定銘記於心!以後定會盡心盡力,為宗門出力!”說著他告退而出。
曲焦看了一眼門外的衛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皇宮西苑,常亦明的房中,幾個宮女正趴在地上,衣衫不整,每人嘴裡都塞著一個破布條,被縛住了雙手。
常亦明站在後面,手裡拿著一個細鞭子,一邊抽打那幾個宮女,一邊說道:“賤貨!賤人!怎麼了!?平時不是目中無人,恥高氣昂嗎?!你們這幫賤女人!我抽死你們!”
抽了好一會,地上幾人都是皮開肉綻,有兩個宮女疼暈了過去。
常亦明一把丟掉鞭子,說了一句:“把她們抬出去!”立刻進來幾個侍從,把那幾個宮女抬走了。
一個宮女端來一杯茶水,常亦明一把打翻了茶杯,說道:“滾!我看到你們這些臭女人就煩!”
正在這時,一個侍從送來了一個紙條。
常亦明看罷,臉上露出喜色,立刻穿好了官服。
不多時,他已經來到了曲焦的住處,門口侍衛說道:“常史令,我們幫你送信,已經擔了很大風險了,你這要進去,我看還是······。”
常亦明掏出兩錠金子,給那侍衛一人一錠,說道:“二位大哥放心,我只是去看一眼,時間很短,就通融一下?”
那侍衛看了看手中的金錠,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你要快一點,國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
常亦明連忙說道:“那是一定。”說著,他快步朝茅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