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澐澐的心重重地一跳。
“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請上車吧。”兩人的態度禮貌,逼人的步伐將有點怔然失措的澐澐慢慢送上車。
車門“喀啦”一聲帶上,澐澐從貼著深黑色隔熱紙的玻璃窗看出去,才還明亮的新宿街道立刻罩上一層灰,變得有些死氣沉沉了。
車子緩緩開動。駛向靖國大道,車上連司機一共三個男人,可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車內一片死寂。
澐澐緊張地盯著膝上交握的雙豐。分不清是什麼感覺,向一種被期待和畏怯煎熬著的心情。
不到十分鐘,車子就在一棟豪華公寓前停了下來。
“施澐澐小姐,請跟我們來。”兩個男人禮貌地幫她開啟車門。
澐澐覺得自己像個被人操控的人偶,只能乖乖地跟著走。
透過重重令她咋舌的保全系統,兩個男人將她帶到M號房門前,其中一個男人拿出磁卡貼在房門右側的感應面板上;旁門立刻“咋”地一聲開啟了。
“請進,堂主在裡面等你。”他們把門推開以後,轉身便走了。
澐澐深吸口氣,忐忑不安地走進去,屋內光線很弱,她迅速環視一週,並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明明說臧臥臣在裡面等她的呀?!
她反身輕輕關上門,躡手躡腳地四下察看。
這是一層將近五十坪的頂級豪華公寓,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燦的陽光,屋內微弱的暈黃燈光來自牆角的壁燈,溫柔地亮著。
牆上掛了一幅字,當中就僅僅只有一個字而已,旁邊什麼題字和落款都沒有,那個字的寫法看起來像狂草又像甲骨,豪邁恣肆,熱情狂放,如果沒有猜錯,那個字應該是“龍”,可是因為寫法古怪特殊,是中文還是日文的漢字,她就無法猜出來了。
她的視線從深胡桃木色的傢俱擺設掃掠過去,角落一隻古董花瓶吸住了她的目光,畢竟是古董商的女兒,又曾經和“臺灣最年輕的古董鑑賞家”交往過將近六年,所以只要一看見古董,總是會情不自禁地估量起古董的什值。
這隻花瓶是真品?還是贗品?什麼出身?什麼來歷?什麼——
她正專注猜想花瓶是出自什麼朝代時,身後猛然襲來一雙糾結有力的臂膀,緊緊因住她,她嚇得雙膝發軟,緊張得快要窒息,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小嘴就被一張火熱的唇封住了!
她驚抽一口氣,一端衝進陽剛而醉人的男性氣息,這氣味——是臧臥臣!
她的心跳幾乎蹦出口,纏綿的吮吻帶給澐澐迷離虛軟的感覺,她柔順地癱仰在他的臂彎裡,由他飢渴地深吮、吻噬,思緒軟融,任其擺佈。
“這麼乖?”臧臥臣慢條斯理地啃咬著她的下唇,用親呢低柔的嗓音質疑。“我以為你會甩我一耳光,或是再咬我一口?”
澐澐水光盈盈的大眼中充滿了難堪和迷亂,她賭氣地想推開他,卻被他更加牢牢鉗在臂彎裡。
“我以為你要的是乖巧聽話的女人,怎麼不早點說清楚!”她咬牙抱怨,被自己剛才的意亂情迷氣怔了,也被他輕蔑的態度氣個半死。
“乖巧聽話固然好,只是我得先弄清楚在乖巧聽話的背後有沒有什麼企圖?我可不希望在狂熱的性愛之後莫名其妙被割斷喉嚨都不知道。”
臧臥臣冰冷的低語輕柔地飄進她耳裡,令她的背脊竄起一陣寒意。
“企圖?”她愕然地呆視他。“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們就來好好談談。”臧臥臣用不輕不重的力道將她推坐在床沿,眸光銳利地審析著她“你今天到新宿來幹什麼?”
“我是來逛街買東西的。”澐澐下意識握緊雙手,試著平穩氣息。
“說謊。”他赫然眯起雙陣,冷冷地說。“你從早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