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
李恪環視一週,之間附近還有二十多名手持兵器的隨從,笑著問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一路綠林好漢想要打劫我呢!”
“殿下嚴重!這些都是我王家的護院!在下在馬上,恕難行禮!”
王光南冷哼一聲,壓根沒有半點尊敬之意。
“本姑娘讓他知道什麼是禮儀!”
樊梨花見未來夫婿受辱,當即就要發飆,李恪攔住對方,“這點事還用不著你出馬!”
李恪笑著看向王光南,問道:“敢問兄臺,王八蛋是你什麼人?”
“王八蛋?在下不認識!吳王認錯人了吧?”
王光南眯著眼睛,恨不得一刀砍了眼前之人。
“噢噢!抱歉,本王記性不太好,是王光旦!”
“正是本人胞弟!”
王光南咬牙切齒地看向李恪答道。
“令弟慘死長安校場,本王心中痛惜,最後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唉~”
李恪此言一出,王光南瞬間散發出殺氣,其身邊的青衫文士伸手一攔,說道:“早就聽聞吳王殿下口齒伶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誰褲襠沒勒緊,把閣下漏出來了?”
樊梨花俏臉一紅,小手掐向李恪的腰部,嬌嗔道:“讓你說話如此不靠譜!”
李恪忍住腰間的疼痛,面不改色。
那青衫文士恨不得王光南趕緊去砍了李恪,表面上依舊笑道:“在下王衝,乃是家主王文的胞弟,特來護送殿下前往王家!”
“看某些人一臉讀書人的樣子,結果連禮數都不周全,看來琅琊王氏不過是虛有其名,還不如一個暴發戶!”
李恪打了個哈欠,不屑地說道。
對這些傳承千百年的世家大族來講,改朝換代的帝王家,反而更像是暴發戶,短命的王莽不過屈屈十六年,哪裡有他們有傳承?
“殿下我等是在馬上,所有無法行全禮,還請殿下理解!”
王衝冷哼一聲,在他看來,李恪不過是長安城的閒王,沒有王家支援,他算個屁!
想要當傀儡皇帝,那以後就要多多巴結他們。
“理解,理解!聽聞琅琊王氏最注重血脈傳承,可有此事?”
“那當然!”王衝驕傲說道:“我琅琊王氏從魏晉流傳至今,靠的就是血統純正!”
李恪笑著指向王光南,“那眼前這位不懂禮數的雜種,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