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家真的拿不出這麼多錢,況且你也知我和斯珩關係好,如今風騁這個樣子,不就是斯珩做的局嗎?我又怎麼好拂了他的臉面?”
謝璋的聲音平淡,不同於往日恭敬談笑的模樣,這一次,他的態度明顯冷淡很多。
李聽墨縱橫商場一生,又怎麼會不知人走茶涼的意思。
如今風騁大廈將傾,自然是無人願意接下這個燙手山芋。他在沈津辭那裡沒有懸念的碰壁,如今的希望,也只能是謝家出手,替自己苟延殘喘,能撐一時是一時。
“謝璋,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覺得我這是和斯珩反目了,才落得如今境地的?”
李聽墨嘆息,無奈道:“你真是誤會了,我和斯珩不會就是父子間有點誤會,可是如今他人已經不在了,我就是想要和他冰釋前嫌,也沒有機會啊”
“伯父,您還是找找別人吧,我確實無能為力。”謝璋臉色難看,他對於李斯珩的死,滿腹疑雲,好不容易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可李聽墨非要見自己一面,反倒耽擱了他追查的速度。
他起身,試圖離開:“伯父,既然沒有什麼事,我先走了。”
“謝璋”李聽墨怔住,還想挽留一二,可是謝璋已經離開了。
李聽墨看著他消失的背影,臉色鐵青。
謝璋從前常來風騁,李斯珩重病這段時間,更是往來頻繁。
但是從未有任何一刻,像現在這般,覺得曠涼冷清。
伴隨著電梯門開啟,謝璋正欲舉步出去,卻在下一刻,頓住腳步。
邊月從不遠處走過來,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謝璋看著邊月走向自己這邊,他緩緩踏出電梯,擋住她的去路。
“邊月,你來這幹什麼?”謝璋聲音偏冷,俊臉一片涼意,“你不要告訴我,你打算在這個節骨眼,對李家落井下石?邊月,再大的恩怨,斯珩終究沒有薄待你。”
邊月冷靜的看著謝璋,從前的玩伴,如今各執一方,倒是成了對立面。
邊月笑笑,聲音冷冽,“謝璋,我和你的關係,沒好到你可以對我指指點點吧?我要不要落井下石,你都無權干涉。”
“李家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你一定要上去羞辱李聽墨嗎?有這個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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