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吳婆子給她拿了要換的衣裳進來,也沒理會,直到瞧見梅鶴鳴從屏風外走進來,才覺不好,抬手想遮住身子,卻覺身上軟綿無力,有前頭的例子,宛娘不禁琢磨,自己是不是又著了梅鶴鳴的陰招兒,又想,如今自己已是他的禁臠,他若還下藥卻是為何,且這藥……
宛娘忽覺身子軟綿之外,越來越熱躁難過,宛娘不禁臉色通紅的道:“你,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梅鶴鳴卻低笑一聲,一伸手把她從水裡撈出來,也不怕水浸透了自己的袍子,裹她在懷裡便抱了出去。
宛娘這才發現,廂房裡不知核實已燃了炭火,烘烤的屋裡溫暖如春,即便她如此裸,露也覺不出半絲涼意。
梅鶴鳴把她抱到窗下,咂了她的小嘴幾下,低笑一聲道:“今兒卻要宛娘領略一番這逍遙椅的滋味……”說著,抱著宛娘坐與那張椅上。
宛娘忽覺滿臉臊紅,這麼坐下來,她若還不知這椅子是做什麼用的,便真是傻子了,梅鶴鳴已敞開錦袍,腰間汗巾子散落地上,露出胯,下尺來長的東西,抬起宛娘便入了進去,啊……首一進去,宛娘便覺得有些疼痛難忍,也不知這身子是怎麼回事,回回跟梅鶴鳴做這事兒,都跟上刑一樣,尤其開頭,宛娘總覺他一入進來,就跟撐裂了一樣,每次都是梅鶴鳴做一陣,才覺那疼略緩些。
梅鶴鳴卻舒暢得不行,哼了一聲,摟著宛孃親了會兒嘴道:“親親,你那花,莖緊窄難行,自要受些苦的,且忍片刻,過會兒這椅兒的妙處你自然知道……”拉著她的手握住旁邊把手,輕搖慢晃起來,竟是不用人動,便進進出出,頗為省力。
宛娘只臊的腦袋裡嗡嗡作響,這廝竟造了此等yin器用在她身上,待要掙扎著起來,卻哪有半分力氣,被梅鶴鳴摟著恣意揉搓,愈發弄的大力,那椅兒漸次搖起來,伴著兩人身體的聲兒,吱呀呀作響……
宛娘被梅鶴鳴弄的難過非常,梅鶴鳴卻越濃越得趣兒,一邊弄,一邊還在宛娘耳邊問她:“宛娘,這椅兒可妙?正和你這懶倦的性兒……宛娘這一身細白的好皮肉,撫弄起來卻真如那溫軟玉石一般,令爺怎能不愛,在清河縣錢家衚衕的那首一次瞧了宛娘這身子,爺便丟不下了,日裡夜裡都想著怎生狠入一番,才遂了爺的心……宛娘,親親宛娘,你可知爺多愛你這身子……這對玉ru ,這花,徑兒,……”
“啊……”梅鶴鳴忽然伸嘴噙住宛娘胸前尖尖,狠狠咬了一口,宛娘疼的喊叫出來,這些聲兒傳到窗外王青耳裡,卻與yin聲浪語無異。
卻說王青跟著那些僕從馬伕被安置前頭臨著角門的院子裡,想他們也不敢亂走,也無人看顧,王青這才得了機會,覷空走了出來。
無奈這莊子極大,一進一進的院子,也不知宛娘在何處?正著急的時候,忽見那邊廊上過來一停人,王青急忙躲到一邊的假山後,瞧著宛娘一行人打身邊過去,在原地呆愣很久,想那個滿頭珠翠一身綾羅的女子,是他的宛娘嗎?
王青咬了咬牙,躲躲閃閃的跟了過去,半截遇上幾個僕婦,忙躲在一旁,待僕婦過去,宛娘也沒影了,王青只得亂闖亂撞,避著人走了半天,才闖到這個院子來,瞧著甚為體面,卻半個下人皆無,剛要出去,便聽見外頭有腳步聲傳來,慌亂之中,王青縮到廂房一側的廊柱後,側隱著身形偷眼往外觀瞧。
只見從院外進來一個身穿錦緞長袍的男人,正哪位曾見過的梅府老爺,進了院來,直奔西廂,推門進去。
王青躲了片刻只見院中毫無動靜,膽子不免大了些,從廊柱後出來,待要出的院去,忽聽廂房內似是宛娘說話,王青抬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想自己進來一趟,這青紅皂白尚未弄清,走了豈不冤枉。
瞧瞧四下人影皆無,便輕手輕腳縮在那窗下,聽裡頭的動靜,聽入耳中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