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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臉紅耳赤,正是□的聲響,待要走,只聽梅鶴鳴一聲聲的喚:“宛娘,親親宛娘……”一句一字真彷彿錐子扎進王青心裡,聽得梅鶴鳴提到清河縣錢家衚衕,王青忽想起那夜自己去尋宛孃的光景,自己那時竟不理會,深更半夜,便是大戶人家誰還巴巴的請人去做衣裳,不定宛娘早跟了梅鶴鳴多少時候,既如此,卻為何來害自己這樣的老實人,他既無家產也無錢財,不過一個做活兒餬口的木匠罷了……

聽得裡面吱呀呀的響動,記得做那逍遙椅時,那梅老爺說的話;他道:“爺府裡的女人雖不少,心愛的卻只一個罷了,她雖不在府中,卻著實是爺的心尖子,成日最喜使喚小性子,尤其那閨房之樂中,最懶怠動上一動,爺才做了這把逍遙椅,她即便再懶也能盡得興致,雖你不會雕刻可喜牢固結實,想來她必然歡喜……”如今想起來,頓覺醍醐灌頂一般,原來梅老爺口中之人便是宛娘。

思及此,王青只覺一陣頭懸目眩,險些癱坐到地上,扶著旁邊廊柱勉強站起來,卻哪還有聽下去的勇氣,跌跌撞撞,跑出院去,暈暈沉沉東走西撞也不辨個東南西北,被個小廝瞧見,他上下打量幾眼,瞧瞧他身後的二門,忙道:“你可跟那些院中姑娘來的僕從,怎的跑到這裡來了,回頭讓爺瞧見可了不得,快跟我去吧!”不由分說扯著他東拐西拐的到了先頭的院子,王青木呆呆,也不與人搭話,直眉瞪眼的從角門出莊子去了。

打從王青一出二門,隨喜兒就在後頭遠遠跟著他呢,一邊跟著他,一邊心裡暗道:這漢子痴傻,好容易脫了牢獄之災,還不好生待著,非倒回來,落入爺手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39

宛娘被梅鶴鳴狠弄一場,至事畢;由覺渾身綿軟;也不知梅鶴鳴給她下了什麼yin藥,有沒有副作用;回頭自己僥倖脫了身去;卻落個病身子,可真就沒指望了。

想自己如此一味怕他,也不是長事兒,倒越發助長了他胡作為,哪會想到梅鶴鳴是有意弄她,給窗外的王青聽音兒,好讓那漢子知曉緣由;心灰意冷;再不敢惦記宛娘。

也知宛娘如今雖算服帖,每每那帳中雲,雨,也要自己強纏著她才勉力應承一晌兒,又哪會由得他在那逍遙椅上使手段,早便讓吳婆子在那燃香之中添了體兒酥。

正應了這個名兒,女子若嗅了,身子酥軟如棉,任怎樣擺弄也推拒不得,且更能助興,對身子卻無甚壞處,乃是大內御用之物,還是舊年,梅鶴鳴幫了個回鄉的內官些銀錢,那內官過不去面上,給了他些,是千金難買的好東西,收了幾年也沒捨得用,今兒湊巧想起來,便用在了宛娘身上。

先頭仍有些不順,後頭卻著實生出興味來,軟綿綿一身酥肉臥在身下,嬌吟吟鶯聲燕語唇中砸出,說不出怎樣一番銷魂滋味,只事後,宛娘卻惱上來。

兩人洗過澡,梅鶴鳴抱著她上樓進屋,放了在榻上,宛娘也沒搭理他,小嘴閉的蚌殼一樣,如今宛娘越發愛使這些小性兒,偏梅鶴鳴覺得,這樣的宛娘生生有股子招人愛的風情,越發寵慣著她。

上了榻,把宛娘摟在懷裡,一總心的哄她歡喜:“又怎了?剛頭那一番,你不也覺出些樂處,這會兒怎又給爺甩臉子,可是爺寵著你,越發寵出你些嬌性子來。”說著,見宛娘紅唇粉嫩,忍不住俯上來要親嘴,卻被宛娘一扭頭避了開去。

宛娘覺得身上有了些力氣,掙開他的懷,坐了起來,指著他道:“如今我都跟了你,你怎還給我胡亂下那些yin藥?”

梅鶴鳴見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一張小臉氣的通紅,身上只一件紅綾子抹胸,露出大半酥,胸雪,脯,渾圓肩頭散著一捧青絲,蓮藕一般的小臂抬起來,指著自己,腕細如玉,纖指如蔥,真真說不出一段風流盡收眼底。

心裡愛上來,伸手握著她的手一拽,帶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