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摔著什麼地方了,你別動。”於定國看著沒有聲響的徐技,除了點血絲,身上全部叫衣服給擋住,看不出有哪裡傷著了,“等人來。”
她怎麼能這樣子在這裡等著人來?
叫人看見了,她還怎麼解釋得清楚?
“不行的,這樣子不行的,叫人看見,我怎麼解釋?”她滿臉的焦急,真想立時起身,把徐技給丟到一邊去,總之,她壓下心底那些個突然間湧起的一些莫名的想法兒,趕緊著想為著自個兒撇清。
於定國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也知道這樣不太好,瞅著個人,也曉得這樣子讓別人看見著實不太好,“沒事,我叫的人還是信得過的,不會亂說話。”
這下子,灰妹才算是放心一點。
等著把徐技處理好,這都已經是大半夜,人到底是為她受的傷,她也不好太早走,只得待在那裡,聽見醫生說徐技沒事,她才算放心離開。
“灰妹,你怎麼在這裡?”她剛走出病房,往著電梯那邊過去,忽聽著熟悉的聲音,不由得一個心虛,趕緊地轉過身,見著個胖胖的身影,“升虹,你也在這裡?”
她說話間還回頭看一眼,生怕著叫李升虹看見她從哪個病房裡出來。
李升虹到是沒注意她從哪裡走出來,就是遠遠地見著個人,跟她很像,就叫了一聲,等人轉過身來,還真就是,她手裡頭提著保溫瓶,快步地走灰妹面前,“你這個傢伙,要結婚了,也不跟我說聲,真是個壞蛋。”
灰妹一看她那個表情,也不像是看見她從徐技的病房裡出來,她松上一口氣,露出個笑臉,上前挽住李升虹的胳膊,“碰著你真好,我還想著去找你,叫你當的伴娘呢,你願意不?”
李升虹先是露出笑臉,然後又有些遲疑,低頭瞅瞅自己胖乎乎的樣子,覺得有些個慘不忍睹,拿著自個兒的腦袋撞向她的腦袋,“你打的如意算盤,指著我襯出你的美麗是吧?”
“你知道就好了。”灰妹知道她在開玩笑,也跟著開起玩笑來,“對了,你在醫院裡做什麼,是有人不舒服嗎?”
說到這個,李升虹臉一暗,嘆口氣,“我爸出來了,算是保外就醫吧,都是我姐跟我姐夫給鬧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哎,不說了不說了,說起來就心煩,反正我爸現在沒事就成了……”
那是她的家事,灰妹也不太好意思往深裡打聽,有些事,李升虹願意說就早說了,不願意說的事,她又何必叫人說出來,“我去看看伯父吧?”
“我爸剛睡著,下次吧。”李升虹努努嘴,“你可真行,雜誌社自己不做了,讓我順順當當地佔個名額,真是的,下次不許這麼做。”
她笑笑,也沒有多解釋什麼,有種朋友,不用說也知道的,話有時候不需要說太多,說太多顯得矯情。
“你那位真是陳市長呀?”
“是呀,自然是真的呀。”
“小壞蛋,你現在是發財了呀,佔了那麼個大便宜!”
“什麼哦,是他佔的便宜,他娶了個小年輕。”
兩個人好久沒一起見面了,話自是很多,醫院門口分手的時候,還是意猶未盡。
待得她回到家的時候,家裡沒有人,冷冷清清的,她知道陳法在忙,衝個澡,給自己熱了點飯,粗粗地吃過,把肚子填得七分飽,睡覺時發現床頭放著一張紙,那是陳法給她留的,叫她回去學校一次,給她聯絡好留校的事。
早上醒來的時候,灰妹伸伸懶骨頭,打算按著陳法的意思回去學校一次,胡亂自己一個人在外頭找工作,叫著他給安排好,其實也是不錯的。
她不是什麼有著大野心的女人,有著強烈的事業心,還真就是沒有,就是想要份工作,好叫自己不天天閒著罷了。
留校的名額已經有她,她去學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