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例行公事,走走過場,這些事,她懂得的,又不是沒經過什麼事兒,這種事常見。
“In this California king bed, Were 10000 miles apart, I'll be California wishing on the stars, For you're heart on me, My California king……”
Rihanna的歌聲,那是她的手機。
她最喜歡這歌,於是果斷地做了手機鈴聲,趕緊著從包包裡掏出手機,還是陌生的號碼,可是來電卻是顯示著本地的號碼,她怕是徐技打來的,昨兒個他叫她去看他的,她還沒去。
她是不想接電話的,把手機給塞回去,可是那個手機鈴聲跟個催命符一樣催著她,叫她不想接也不行,她可以想,要是不接電話,恐怕會是一直響下去。
果然,她一接電話還真就是徐技那個人,頭一句聽到的便是他含著幾分得意的聲音,“你要是不接電話,我就跟你耗著——”
這個人,可真是惡劣,明明是覺得惡劣的一個人,破壞著她平靜生活的一個人,她的嘴角為什麼會上揚,許是她就是這麼個矯情的人。
“我今天得試婚紗,沒空見你。”她直接地說。
“明天。”那頭也不含糊,直接地換了個日子。
她還是說,“明天我婆婆來,要招待她,更沒空。”
“後天。”那頭趕緊著換個時間。
“我說沒空,你耳朵聽不懂人話是吧?”她惱了,聽不懂別人的拒絕嗎,“別再打電話過來,再打電話過來,我叫你好看——”
“你怎麼叫我好看,要不你現在過來就叫我好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徐技把這個發揮得挺好,什麼話都讓他給不輕不重地擋回去,還能讓人氣著。
灰妹就是給氣著了,趕緊著掐斷著電話,不想再跟他說一句話,說再多還是氣著她自己,跟這種沒得道理可講的人,怎麼算都是她吃虧的,真想現在換個手機號。
尼瑪!
她真想罵髒話,回頭見著幾個同系的同學,話到嘴邊又給收回來,好歹她以後也要為人師表,還得自己給留些形象。
“鴦鴦姐——”
迎面走來的正是陳麗,她還是大二,雖說大學裡人家都說混滿年頭就行,比起灰妹這個大三生來,還是有課的,在學校裡看到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灰妹覺得那是來者不善,一看就曉得,那小臉兒繃的,就是那一聲“姐”,長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帶著個嫉妒的意思。
“陳麗呀,真巧呀。”她也不含糊,表情淡淡的。
陳麗一個人,在學校裡一直是處不太好,她當那些都是嫉妒,這年頭笑貧不笑娼,那些人看不起她,誰知道心裡頭是不是想跟她一樣呢,“鴦鴦姐,你真是太不地道了,有了陳大市長,怎麼著還想拉著許慎不成?”
這擺明著來找事的,叫灰妹心裡頭一堵,這許慎是她要的嗎,壓根兒不是吧,那個犯起渾來什麼都不顧的人,她要是想要,叫她讓雷給劈了。
這是心裡頭的話,她也犯不著在陳麗面前嚷嚷著,跟個不相干人,說個話也是胸悶的,她面上露出個疑惑的表情,“許慎?許慎是誰?我都不認識。”
她那個表情恰恰好,裝得很像,頗有點演員的天份。
陳麗瞪著她,覺得她特別狡猾,她還不知道她的事兒,早就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厲聲就是從她那裡搶來的,現在許慎,她也是要定了,反正著誰好,她就攀著誰!“別以為你與厲聲那點破事沒人知道,你別裝清純……”
“嗯。”灰妹到是點點頭,像是贊同她的話,“嗯,我也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