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地步了,心情真是微妙的很。明沫無聲的嘆了口氣,決定先把手上那局百萬亞瑟王打完了再說。
何易死死地看著窗外的江玉堂:“他動了。”“追。”明沫頭也不抬一下。何易發動了汽車,尾隨著江玉堂的車而去。
醫院裡,季明砂坐在病床旁邊,閉著眼睛打坐。齊浪靠在櫃子上,渾身緊繃著,看起來很是緊張。季明砂睜開眼睛看看他,遲疑的說:“齊浪……你要是害怕的話,就先回去吧。”“誰說我怕了!”齊浪立馬反駁,“我只是放心不下我爺爺。”
季明砂看看他發抖的雙手,再看看他已經快掩蓋不住的恐懼神情,想了想後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握住了齊浪的手。齊浪一愣:“幹……幹嘛?”“莫怕。”季明砂在他的手心裡畫了道符,“靜心。”
季明砂的聲音很平靜,連帶著齊浪也漸漸的平靜下來了。季明砂鬆開了他的手:“已經入夜了,黑白無常快來了。”
然後下一秒,齊浪就看到床邊憑空出現了兩個人。一個穿黑衣一個穿白衣,手中分別拿著招魂幡和鎖鏈。黑無常陰測測的對床上的齊爺爺說:“時辰已到,齊開,與我們走吧。”說著將那鎖鏈一拋,齊爺爺的魂魄便被無常從他的身體中拖了出來。
齊浪瞪大了眼睛,喉頭連連滾動,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卻是已經嚇傻了。季明砂也顧不得他了,上前一步將黑白無常給攔了下來:“琅嬛水閣明砂子,見過謝七爺,範八爺。”
黑白無常見她攔住了去路,白無常開口道:“既然你知道我們兄弟倆的身份,還不快乖乖的讓開去路?耽擱了時辰,別說你個小女娃,季琅嬛都沒本事承擔。”季明砂趕忙將包裡的一大摞準備好的紙錢掏了出來:“七爺八爺放心,明砂子只是向二位打聽個訊息,絕對不會耽擱了時辰的。”
二位無常對望了一眼,白無常謝必安才怪笑道:“你這女娃娃,倒是上道的很,知道孝敬你家七爺八爺。”明砂打蛇上棍:“這是應該的,七爺八爺日日操碎了心,我這點孝敬,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一邊的齊浪瞠目結舌的看著季明砂,覺得自己都快不認識她了——他怎麼不知道這女人能這麼能說會道?臥槽這好話一籮筐一籮筐的啊!
“行了,說吧,什麼事兒。”等季明砂弄了個瓷盆,把紙錢都燒了,白無常才懶洋洋的開口。季明砂問道:“七爺,不知現在,合歡宗是否還存在世間?”
“合歡宗?這都那年子的事情了,”白無常道,“當年術界大戰,整個合歡宗都搭進去了,你七爺八爺忙了整整一個星期,才算是渡完了亡魂。冊子上記錄的很清楚,整個合歡宗全軍覆沒,連那路邊的花草都沒放過。”
季明砂皺緊了眉頭:“既是如此,為何最近又有合歡宗妖人出來作祟?連許久不見的鬼替身功法也又一次重現於世。”“鬼替身?”黑無常突然開口了,“你可看的真切?”
“明砂子不敢有半句謊話。”季明砂看向黑無常,“八爺可是……知道些什麼?”“嘿嘿,小女娃娃,”黑無常笑了,“當年合歡宗沒留一個活口,只是一些死物卻是留下來了的。”
“至於那些東西又落入了什麼人的手裡面,你七爺和八爺就不知道了。”範無救笑的很是不懷好意。季明砂也不在意這些,繼續問道:“那七爺八爺,可否告知,何為花妖嬈?”
季明砂話音剛落,黑白無常齊齊變色。白無常尖著個嗓子說:“時辰已到!莫要再攔著!齊開!上路!”說著用招魂幡抽了一下齊爺爺的魂魄,齊爺爺眼神空洞的跟在白無常的身後,一步步踏入了黑暗。
季明砂不能攔也攔不了,心裡面著急又沒有辦法。黑白無常快要消失的時候,範無救突然又轉過頭來對她說:“女娃娃,想要知道的話,不如去問問琅嬛水閣的老妖怪們吧。”說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