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黑白無常並齊爺爺的魂魄便消失無蹤了。
齊浪連滾帶爬的跑到季明砂的身邊,嘴唇直哆嗦:“剛剛,剛剛那兩個……”“謝必安和範無救,黑白無常。”季明砂看了他一眼,“齊兄不認識?”
廢話!我當然知道那是黑白無常!齊浪事後越想越怕,床上的齊爺爺已經斷氣了,剛剛黑白無常帶走了他的魂魄,只是現在齊浪也顧不得這些了。
“你剛剛問的什麼?花妖嬈?”齊浪怕歸怕,改聽的一個字都沒漏掉。季明砂有些為難:“這些現在還不能與你說,先將齊爺爺的事情處理好吧。”“你瞞了我什麼?”齊浪一把拉住季明砂的手腕,“我把爺爺送來醫院的時候,在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季明砂嘆了口氣:“齊浪!”齊浪怔怔的看著她,然後鬆開了她的手,滿臉的陰鷙:“……你最好不要騙我。”
接下來,齊浪便在醫院裡忙前忙後,再沒理過季明砂。季明砂第一次覺得有些手足無措,但是她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有些事情齊浪不應該知道,他本來就是個普通人。季明砂有的時候算一算,雖然不比給別人算來的那麼清晰,但是季明砂也是意識到,她和齊浪的關係越來越糾纏不清。
嘆了口氣,季明砂站在走廊處,望著窗外發呆。就在這個時候,一隻鳥兒從窗外飛了進來。季明砂眼神一變,一抬手鳥兒落在了她的手上。鳥一張嘴,明沫的聲音:“普洛大道409號,快點過來!”
季明砂不敢耽擱,本想立馬就去,又頓了一下。她寫了張紙條壓在窗臺那兒,這才匆匆忙忙的走了。等齊浪辦理好了手續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只看到了季明砂留下來的字條。
……齊浪的心情更糟了,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被人玷汙了的黃花閨女,偏偏那個人還不想負責任的樣子。
咬牙切齒的撕碎了字條,齊浪掏出手機來給明沫打了電話:“季明砂到了沒!”“還沒,怎麼,你沒和她在一起?”明沫的聲音不大,彷彿在刻意壓抑著什麼,“正好,你最好別來,現在危險的很,你就乖乖的留在醫院哪兒都別去!”
然後明沫又把電話給掛了。齊浪氣的太陽穴突突突突直跳,偏偏又不知道這些人去了哪兒,只好一屁股坐到了病床上,生了一肚子的悶氣。
季明砂速度很快,頃刻間就在路邊小鬼的指引下到了明沫說的地方。明沫和何易正站在一道鐵門前,看見季明砂來了,明沫衝她招招手:“過來。”季明砂問:“出了何事?”“江玉堂進去了。”明沫言簡意賅,“這地方兇險的很,你看看。”
季明砂打眼一看門內,豁然色變:“……哪兒來如此陰毒的法術!當真不把人做人看!”“這就是齊家那些無頭屍體的歸根處。”明沫冷笑著看著鐵門內。何易臉色微微發白,但是還是很鎮定的站在那兒:“你們打算怎麼辦?”
明沫一揮手:“一把火燒了乾淨!”她話音剛落,鐵門內便傳來了嚶嚶的哭聲。
從土地裡,花盆裡,傳來的各種各樣的人頭的哭聲。他們被人當成花一樣的種植了起來,偏偏一整個頭卻還和活著一般。鐵門裡整片花圃都是這樣,端的教人看著便毛骨悚然。
☆、二十、三千世界花落盡
二十、三千世界花落盡
何易雖然聽齊浪說了個大概,但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詭異的場景。好歹也是在黑道上混的有頭有臉的人,何易強自鎮定:“這些都是什麼?”
明沫看著鐵門裡的花圃,聲音聽不出喜怒:“這是蠱。”“蠱?”何易看著其中一朵被栽在土裡的花,那是個英俊的男人,何易仔細端詳了一下:“張文初……”“你認識?”明沫也跟著看過去。何易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巧了,看那個,”明沫指了指一個方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