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到了一間精緻華美的屋子,門被推開,一身華服的男子迎面而來,而後景象又散了去。包思善和春妮對視一眼,齊齊看向付雲越,異口同聲道:“你的良人好俊。”
付雲越繃著臉,“有你師兄俊麼?”
春妮看看展昭,“差不離吧。”
“能叫你說出這話還真難得!”付雲越哼了一聲,看向展昭,“你看出什麼來了?”
展昭搖頭,“沒見過此人。”
包思善道: “再來一次,或許還有其他東西!”
付雲越縮了一下,還要再來?見其他二人也都殷切地看著他,無法,只能再割肉放血。如此幾次看到了幾段不同的景象,最後一次鏡中人似乎朝著他們的方向笑了笑。付雲越揉了揉額頭,擺手道:“不行了,今天到此為止吧。放了一海碗的血才換來一個正眼,要他以身相許還不得流光我的血?”
他幾個手指頭都被割破,看著有些慘兮兮的,包思善和春妮一人一邊幫他包紮起來。他一邊吸氣叫疼一邊道:“你們怎麼看?這傢伙是誰?是哪家的貴公子?”
展昭搖頭,事情蹊蹺卻如付雲越所言的那般,感覺不到妖氣。不是妖?那是什麼?包思善想了想道:“我怎麼覺得他好像能看見我們?”最後那個笑幾乎就是衝著他們笑。
付雲越左右看看,“他不會是看到展昭變心了吧?”
展昭搖頭,“如果他能看到,那他看的是你。”
“為什麼?”明明四個人圍著鏡子,怎麼就看他一個人?
展昭指指地上的灰燼,“你的生辰八字,你的血。”
付雲越臉一白,完了!他是不是註定要跟這個鏡中的貴公子糾纏不清?
☆、割腕
鏡中貴公子來歷不明,幾人商討半宿沒有定論,只能先散去各自回屋歇息。付雲越一臉陰鬱,中覺得前路渺茫,有種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好在貴公子只出現在鏡中,不去想就沒什麼大礙。
隔日一行人上山去月老廟,這本就是姑娘家的事,包思善跟春妮去上香求籤,展昭跟付雲越在外頭候著。看著來來往往的香客也不算無聊。付雲越顯得沒什麼精神,大大地打了個呵欠,懶洋洋道:“昨晚做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夢,醒來又忘得一乾二淨,八成是昨晚放血放多了。”
見展昭一言不發地盯著頭頂的樹葉發愣,他撇撇嘴,“你怎麼不去上柱香抽個籤試試手氣?”來都來了,不湊個熱鬧怎麼成?說不準手氣好,解籤的和尚看了要直呼他跟包子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你怎麼不去?”他才應該去求月老給他指條明路。
“我的良人都對我千嬌百媚地笑了,我怎麼能移情?”付雲越甩甩手,手指還疼著呢,“我總覺得這事不對勁,又摸不著頭緒。展大人,你得替我做主啊!”
“姻緣天註定。”
“喂喂喂!別說笑!這事不搞清楚我寢食難安。鏡中人一出一出唱戲似的,這次對我笑,下次說不準就告訴我他姓啥名誰了。”
展昭頗為認真地思索了片刻,點頭道:“你試試多放點血。”付雲越臉一抽,感情放的不是他的血,大方得緊啊!
候了片刻包思善一臉陰鬱地從裡頭出來,展昭向春妮投去詢問的目光,剛剛還興高采烈的,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不高興了?春妮臉色也不太好,“思善抽了支下下籤。”
展昭不由失笑,“不過是支籤,哪能當真?”包思善搖著頭,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管能不能當真,抽到那樣的籤怎麼也不可能無動於衷。那支籤何止是下下籤,根本就是凶煞!直言她的姻緣必斷無疑,毫無迴旋餘地。
付雲越見她如此也勸道:“今天手氣不好罷了,別往心裡去。”
包思善低頭不語,付雲越悄悄拉了春妮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