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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旁嘀嘀咕咕地問話。展昭理了理她的頭髮,輕聲道:“只是一支籤,做不得數的。”

“可是,可是……”

“你若再去抽一支,說不準是上上籤。這種事本就當不得真,無需掛心。再說,籤筒裡多半是中上的籤,想抽一支下下籤也不是那般容易。你的手氣不可謂不好。”

包思善皺著眉,抽了支下下籤反倒成了手氣好?

展昭朝付雲越那頭看了一眼,“雲越的良人還是男人,他都不愁你愁什麼?”包思善愣了愣,沮喪的心情頓時消了大半,這麼一對比好像真沒什麼。這些東西要當真,那還真沒處哭去。

付雲越似是覺察到身後的目光,回頭看過來,沒好氣道:“幹嘛?在背後說我壞話?”

包思善嘆了一口氣,“哪有,突然覺得我們同病相憐罷了。”這話戳到付雲越心中的痛處,剛剛他就不該好心去安慰她!要說她是手氣不好,他是什麼?純粹自作孽!給自己招來這些破事。他是信還是不信?

求過籤再看過山間的風景,這一趟行程就差不離了。包思善有些意猶未盡,但展昭公務纏身騰不出太多時間陪她遊玩,只能踏上歸程。晚間付雲越不知從哪弄來兩壇桃花酒,包思善和春妮聽著覺得稀奇也小飲了兩杯。兩個姑娘不甚酒力,兩杯酒下肚沒多久就暈乎乎地回房睡覺,獨留展昭跟付雲越對飲。

付雲越忽然提著一罈酒起身,“在這喝沒意思,走,上屋頂透透氣。”走到窗邊看了看,“今晚月色不錯。”

展昭二話不說提著酒罈上了屋頂,屋頂涼風習習,夜空懸掛一輪明月,低頭是零星燈火,一派安靜祥和。付雲越隨後而來,看了一圈,笑道:“上頭的景緻果然好。”灌了一口酒,“,展大人,看慣了汴京的繁華這青山綠水是不是有種別樣的美?”

展昭含笑點頭,偶爾出來散心確實不錯。付雲越似乎心情不錯,念念叨叨的扯個不停,直到夜深酒盡才從屋頂下來。許是喝多了,他幾乎到頭就睡。這倒叫展昭有些意外,他的酒量也不錯如此。

半睡半醒間展昭似乎聽到有異響,心想大概是付雲越起來喝水沒太留心。可過了好一會兒不見他再有動作,只聽見細微的滴水聲。展昭皺眉,他不會是真醉了在屋裡放水吧?想著猛地睜開眼循聲看去。

付雲越背對著他站在桌前,滴水聲就從他那處發出。展昭困惑,“你在做什麼?”付雲越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一動不動地定在原地。如此靜了片刻,展昭覺得有些不對勁,起身檢視。這一看驚得他瞪大眼,他在做什麼?割腕自殺?

只見付雲越左手握著匕首,右手手腕割了道極深的口子,不住地淌血,滴水聲便由此而來。再看他神情,卻是雙眼緊閉,分明還在睡!展昭連忙奪下匕首,被他一碰觸,付雲越立即癱軟在地,砰地一聲,重重地砸了下腦袋。展昭顧不得那麼多,扯了布條就要給他包紮傷口,卻見他悠悠轉醒。

付雲越摸著腦齜牙咧嘴,“老子這是怎麼了?”展昭麻利地包紮了傷口,一臉的凝重,“你半夜起來自殺。”要不是他正巧跟他同住一間屋子,只怕他已經歸西。

“什麼?”付雲越摸著頭上的痛處,好大一個包。“你說我半夜起來撞牆?”撞牆也沒有撞後腦勺的道理啊?

展昭指著他的手,“割腕。”

付雲越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的傷,驚得眼睛要瞪出來,“怎麼搞的?”他好端端的做什麼尋死覓活?就說喝醉了也沒道理尋死吧?不行不行,他頭好痛。

展昭搖頭,事有蹊蹺,付雲越自然不可能半夜起來自殺。莫不是酒有問題?可他也喝了怎麼就沒事?他心裡猛地一驚,他體內有蠍王內丹,同尋常人大有不同,若是酒有問題,那思善和春妮……想著,他急忙往隔壁客房去。

春妮迷迷糊糊的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