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綁架案可以脫罪。”
如今到了這裡,商業罪案逃脫不了,那麼唯一能申辯的就只剩下那宗綁架案罪了。
羅伯特笑了,他聳了聳肩肩道,“我相信,沒有一個父親會願意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更何況,他還自己親自去現場救人。要不是真的,那就可以去好萊塢拿獎了。”
“打親情牌,可取。”唐仁修應喏了。
“我會爭取讓他少判幾年的。”羅伯特亦是許諾。
唐仁修猛抽一口煙,他低聲道,“死不了,二十年至少。”
“能活著,就還有希望。”羅伯特安撫了一句,唐仁修笑了,他眼中的光芒卻暗淡了幾分,“說的不錯,是這個道理。”
他又是一瞧時間,那螢幕的一角,顯示了近八點,唐仁修道,“我還有事,要掛了。”
“放心,有情況我會再找你。至於你的太太,顧小姐那邊,我會向警方申明,她不方便出庭作證。”羅伯特已經瞭解了一切,他微笑著說。
唐仁修也笑了,“謝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你的婚禮日後要是補上,可要請我們出席。”羅伯特提醒了一聲。
唐仁修的聲音幽幽,“那是當然。”
離開了五洲,車子開往實驗室。這早已經是每天必須要前往的地方,更是每天必定要守候的所在。只是往常等來的只是漫長的寂靜,只是沒有結果的漫漫長夜。但是今天,唐仁修一到實驗室後,方揚卻是高興地奔走上來。
“二少!抗體研製有成效了!”方揚也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