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行乞有損民主、自由和文明的宗旨,更有損安國的形象。
“都怪我們離開當代社會太久了。怎麼辦?乾脆想辦法幹掉那幾個看守吧。”淳生說。
“我們兩個空著手的秀才能幹掉扛著槍的一班看守嗎?”雨潔說。
雨潔乘錄口供時哀求士兵,說因被仇家追殺,才不得已裝成乞丐的,還給出了點好處費。看在錢和女性的份上,士兵們同意他們在哨所裡把臉洗乾淨。淳生怕露出真面目來,說回家去再洗,因為還得換件象樣點的衣服,免得有損國家形象。恰好哨所又接到命令說等一下省長要經過這關口,要大家注意保護,哨所班長不耐煩地讓淳生和雨潔走了。
淳生還耿耿於懷哨所那幾個哨兵,說有機會再去教訓他們一下,雨潔笑笑說:“我沒說你丟面子或沒用就是了嘛,用得著跟那幾個小兵計較?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要是讓他們丟了命或飯碗,人家多無辜?你又於心何忍?他們還是你的同胞呢。”
“就因為有太多不分好歹又怕死的狗腿子,才會造就了那麼多卑劣的政客。”
“要是你振臂一呼,不也希望應者雲集嗎?”
“我呼的可都是真理和好人。”
“誰不都在說自己是為國為民?”
“你再說下去,我離殘暴者就不遠了。”
“你知道就好。人都有殺心,但在動殺心時,先想想會不會導致無辜。”
“怎麼突然間象女菩薩來了?”
“這幾個月,你面對著山水時,沒忘了種種的人生假設,而我想著外面的世界時,也沒忘了靜心修行。”
“你看,還沒接觸塵世,兩個隱士就起了分歧,可見塵世是製造分裂的禍首,還是倒回山林去吧。”
“不一定要參與政治,但大隱還是應該隱於市。”
混進首都後,淳生和雨潔去找到了反對派頭領協平,亮出了身份,表示願意跟著協平一起革命,爭取讓人人都得到應得的民主、自由和平等。協平也聽過淳生和雨潔的名聲,估計他們的加入會壯大自己的影響力,高興地接納淳生和雨潔作了副手。
協平在國內大肆宣傳說政治的事,此一時彼一時,誰都有可能成為少數派。如果不訂立個合理的法律並嚴格地執行,那人人都會被人為地變成少數派,使自身權益遭到可怕地剝奪。協平的說法得到了開明者的贊同,總統康柏則堅持認為人事間沒有絕對的公正和公平,只能保證大多數人的利益。於是,協平的人馬又多了幾成,鬥爭也由文斗升級到了武鬥。
一次戰鬥的間歇裡,協平和淳生等一行五人餓了,搜出身上僅有的錢,叫一個手下去買了幾個餅來,平均分了五份。吃完自己那一份後,協平說還不飽,很難受,要那手下再去給他買一份來。當晚,淳生就悄悄跟雨潔說以後晚上睡覺要偷偷地換幾次窩了。雨潔說防不勝防時,乾脆還手算了。淳生說協平的信眾太多了,殺了他,也坐不穩凳子的。
協平想著絕招幹掉康柏時,康柏圈子裡有幾個老是成為少數派的手下乘機糾集一幫不平的同志,混進要與總統見面握手的特別群眾中,幹掉了正激昂地演說的總統康柏,而後來請協平去主持大局。
協平得勢後,淳生提醒雨潔要小心說話,雨潔說明白。
一個歡慶勝利的夜裡,幾個蒙面的人悄悄摸進了淳生和雨潔的住處,結果是蒙面人中了機關死了。雨潔慶幸之餘,也遺憾。說:“你的機關倒是設得不錯,但來者都死了,我們怎麼去查幕後真兇?”
淳生一揮手,說:“還用得著去查?這不明擺著嗎?”
“我們都甘做手下了,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們可不是跟他同一條路走過來的,名聲也不比他差呢。”
“他不是打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