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看就知道好友那位恐怖的丈夫一定故意的將訊息封鎖了,不讓溫情知道。“前天深夜,你那位名義上的父親大人送進了醫院裡急救室裡,聽說直到昨天中午才出來回到病房裡,現在外面那些媒體記者們除了時刻關注著溫氏公司的變動外,對你父親的關注也極為的高,甚至都還有人傳出所謂的內幕訊息,指稱你父親是因患上了某種絕症才進醫院的。”
業專網站小小情小。蕭嘉韻說完,視線仍舊緊緊的盯在溫情的臉上,似時刻在觀察著她臉上的變化一樣,唯恐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可出乎蕭嘉韻意料的是,溫情從頭到尾的聽完,僅是微皺了下眉,便是一臉的平靜,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而她這樣異常的平靜反倒教蕭嘉韻更為擔心。“小情?你沒事吧?”
溫情怔了下,對著蕭嘉韻扯了下抹微笑,“我能有什麼事,韻,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拜託你也笑得這麼假好不好?”蕭嘉韻很不給面子的抱怨道。
溫情唇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幽幽的看著蕭嘉韻,似嗔似怒的道,“韻,你有必要說得這麼直接嗎?”
“直接?這樣也叫直接?”蕭嘉韻一聽,自床上站了起來,怒手直指著溫情的鼻尖,“包都沒直接問你,你和君狩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每次看到你們待在一起,感覺就是雞皮疙瘩亂跳!還真看不出來你對他那麼孝順,看你在他身邊唯唯諾諾的模樣,我真的替你覺得好丟臉!”
“韻!”被蕭嘉韻一說,溫情的臉上立即浮起淡淡的約潮,她拍開蕭嘉韻的手,猛地起身,佯裝不悅的瞪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居然說我給你丟臉?”
“本來就是嘛!”一見溫情發怒,蕭嘉韻的聲音立即小了很多。
“韻……”
“好啦!不說你們這對怪人了!我現在只想問下你,對溫家那邊的事你決定怎麼做?”蕭嘉韻一本正經的問著溫情。
溫情瞬間又如同無力般的坐回了床上,憂鬱的看著自己的好友,“韻,我已經跟溫家沒關係了,再者……變成這樣了,我還能做什麼?”
“我聽說你父親原本還想將蕭氏送給你的,其實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相信只要你跟你家那位冰雕似的大男人說一下,說不定那人就肯幫溫家的。”蕭嘉韻肯定的道,因為就她所知,那位姓君的男人不僅可以隻手遮天,其名下的財富更是多得嚇人!用富可敵國恐怕還尚無法貼切的形容其財富!
“嘉韻,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放下一切,為了溫氏去訖求君狩霆的施捨嗎?”雖然明知蕭嘉韻是無意的,但是溫情的語氣仍不免的有些譏誚。
“得了!是我錯了!管他溫氏是破產還是被收購了,都跟你沒關係!最好溫氏倒了,我倒要看看溫家的那些人會變成什麼樣!”一向對溫家人都沒什麼好感的蕭嘉韻不懷好意的笑著,討好的挽住溫情的手臂,將下巴枕在溫情的肩上。“別生氣了,我剛不是故意的啦!親愛的,原諒我好不好?”
“撲哧!”溫情嗤笑一聲,抓開蕭嘉韻的手,回身面對著她。“韻,我沒生氣,我只是心裡有些煩。”
“我知道!我知道!”蕭嘉韻連連的點頭。
“韻,你實話說吧,你今天過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探病呀!”蕭嘉韻回答的有些心虛。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如果你只是單純來探病的話?為什麼堂學長會出現在這裡?”溫情邊撥弄著一邊櫃上的鬱金香,邊斜睨著某人,擺明了就是不信。
被溫情那不信任的目光看得心裡越來越難受,蕭嘉韻沒辦法,只好詆譭媚的笑著貼了上去,順手的抽走花瓶中的一枝鬱金香,她笑得比手中的花兒還燦爛。
“呵呵……其實我是想來看下那個男人有沒有欺負你,至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