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完全是個意外?我一出門便遇到他了,而他一得知我要來找你,立即跟了上來,他是學長,你說我好意思拒絕他嗎?況且他也只是想來關心一下你!”蕭嘉韻越往後說,聲音越小,因為溫情的眼神越來越恐怖了。
“韻,你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喜歡幫人忙,如果你不說,我相信堂學長根本就找不到這裡來。”想到剛剛在樓下堂默的那一場鬧劇,溫情便覺得有些頭痛
誰也不能搶走你
而當她再一想到接下來在學校裡會繼續遇見堂默的事,她禁住的苦下了臉來。
“我只不過想刺激一下那姓君的暴君而已。”這次蕭嘉韻不敢太大聲了,只能不滿的咕噥著。
“韻,你太胡鬧了!”溫情皺眉,口吻變得有些嚴厲。“堂學長已經知道我和君狩霆……結婚的事了,你覺得這樣刺激出來的結果算什麼?”
“安啦!我可以向你保證,堂默那種人絕不是大嘴巴的人,他一定不會到處亂宣傳這事的。”一是堂默很看重自尊,二是堂默愛著溫情,絕對不可能做出傷害溫情的事。蕭嘉韻很有自信的認為。
“韻,我不知道你何時這麼瞭解堂學長了,你怎麼能對他如此的有信心,萬一他要是……”溫情無法再說下去,因為只要一想到堂默若將她與君狩霆結婚的事洩露出去,那麼,到時會是怎麼樣的一種畫面她真的是不敢去想象!
“NO!我對他一點都不瞭解。”深怕溫情誤會了,蕭嘉韻連忙的撇清與堂默的訊息,“我相信堂學長,對他有自信,那只是因為他喜歡你!不,或者說他愛你!”
“蕭嘉韻!”溫情輕咬著牙,怒怒的喊道。“不確定的事情你別亂說,我相信堂學長可能只是對我有些好感而已,他還不至於說什麼愛我不愛我之類的。”
蕭嘉韻突然的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溫情看了許久,直看到溫情有些不自在的叫道,“韻,你別用這麼噁心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這哪裡噁心了?”溫情一叫,蕭嘉韻才收斂了下自己熱情的眼神,“我說小情寶貝!你完了!你居然對愛情產生了懷疑,充滿了絕望!看你這表情,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絕望?溫情心頭一震,久久的無法回過神來,就連旁邊的嘰嘰喳喳的蕭嘉韻繼續說了些什麼她都沒聽到,只是怔忡著出神,更不知道蕭嘉韻是什麼時候出了房間,不知道蕭家兄妹何時離開的,只知道當她回神之時,她已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這奢華冰冷的臥室裡。
微動了下身,溫情才猛地發現自己的僵硬的四肢已因為站了許久未動而麻木了起來。回想蕭嘉韻的話,她緩步走到微風習習的陽臺,輕靠在欄上,伸手將被風吹散的髮絲捋到耳後,微仰起頭,看著那雲朵淡淡的碧空,再次的任著思緒漫天的飛舞。
她對愛情絕望了?為什麼?為什麼韻會這樣的說?她哪裡表現出自己對愛情絕望的樣子了?是她說了什麼讓嘉韻誤會的話嗎?還是說……她真是的表情絕望了,只是她一直還不自知罷了?
遙望著天空,溫情的眼隨著那浮雲的飄動,俞來的愈複雜,愈迷茫。
因為看著那浮雲,她的心底莫名的產生了種無助的絕望感!她只覺得,自己身邊的一切似乎都如同那天際的浮雲般,遙遠,飄渺而……虛浮!
心頭被萬千愁絲縛著的溫情,怔然的出神著並未及時的聽到身後的開門聲,直到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自後的纏住她的身體,將她略微的往後摟去,背直抵靠上那強實溫暖的胸膛之時,她的身子才猛地一僵,然後愕然的回著,仰起細頸,瞪著雙手緊環抱在她胸前的男人。
但也僅是愕然的望了他一眼,她隨即的又飛快的回過了頭來,繼續的望著天際的浮動,恍若她從未移開過視線般專注的望著。
“剛剛那位不知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