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然對他加以好言寬慰。之後又是安排一些朋友與紀強喝酒敘舊,不在話下。
晚上吃完晚飯 ,陳加有領著紀強一起到了一個叫“金煌洗浴休閒中心”的地方,並告訴他這是王慶武開的。
紀強便問:“王慶武不是崗山小五嗎?”
“對!”陳加有說,“他現在也不完全是在道上混了,他現在還是藍港房地產開發(集團)公司下屬物業公司總經理,跟我算是同事!”
一套搓洗、按摩之後,陳加有將紀強安排到包間,對他說:“你這幾年在裡面沒有女人,虧了,應該抓緊時間玩玩了。這段時間,你就先住這。”言罷,一拍手,從門外擁進一排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人,讓紀強挑幾個。紀強未敢造次多要,就挑了一個高大豐滿頗有姿色的女人。那女人待其他人一走,關上門就三下兩下把自己脫的精光,扭動身軀上了床。紀強看那晃動的兩個碩大奶子和肥大的屁股,也早就按捺不住,脫了短褲猴急火急的撲上去,卻幾次沒達要領;等進去了,那女人嗷嗷一叫,紀強馬上就洩了;紀強軟軟的壓在女人身上,心裡懊惱,那女人一身肥膘,象一張肉床,紀強便又感到很受用。但那女人不幹了,一挺一晃,紀強便就滾落下來,躺著直喘粗氣。
那女人便問紀強:“哥是不是這幾天女人玩多了,功力下降?”
紀強哭喪著臉說:“哪裡,看來他媽的我是蹲了幾年大獄,這點功夫也差了,共產黨懲罰人真是全面徹底。”
女人倒十分同情,說:“哥,我他媽的也捱過罰。你的功夫也不是廢了,只是長年不搞女人,有點緊張罷了;哥歇一歇,等會再戰!”
那女人又說:“哥,我想起一個笑話,說是兩個大齡青年結婚,街道主任給新房題了一副對聯,上聯是:一杆槍兩顆彈,三十多年未抗戰;下聯是:兩扇窗一扇門,長滿雜草不住人;哥,你真是多年未抗戰了!”
紀強被他逗樂了,說:“這對聯在這應改一改,才更適合你我。上聯:一杆槍兩顆彈,已經多年未抗戰;下聯:兩扇窗一扇門,舊房天天住新人。”
女人拍手大笑,叫道:“哥,你真是太有才了!”
紀強也大笑。心情一放鬆,看那女人白晃晃的肉體,下面竟然又起了慾望。於是翻身上馬,這一次,竟是直搗黃龍。翻雲覆雨,果然不同於前次,女人嗷嗷叫得更歡,紀強也左右拼殺,大勝而歸。歡暢之後,兩人昏沉沉睡去……
紀強朦朦朧朧翻了個身,一伸手戳到肉乎乎的軀體;他下意識的睜開眼,身旁這個一絲不掛、白晃晃豐腴的女人正呈“大”字呼呼大睡,放肆的佔據了大半個床。她的兩片肥厚的嘴唇一張一合,彷佛一條瀕臨死亡的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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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陳加有鼻孔裡鼓著血泡,扶著牆喘了好半天,勉強伸直了腿。他覺得自己嘴裡鹹鹹的,一吐,骨碌一下吐出一顆牙。那顆牙掉在牆腳,突然變成一個血盆大口,向他咬過來……
陳加有嚇的嗷的一聲坐了起來。自從那一次進了拘留所,他憤慨悲痛,認為他教育那女人是對的,被警察用電棍一頓收拾,他就經常做這樣的惡夢。他定定神,下床點了一根菸。他突然想到紀強,想起他們認識的那段經歷……
陳加有身後的鐵門咣噹巨響,他一個趔趄進了黑暗。他的瞳孔好一陣才慢慢適應昏黃的光霧,漸漸看清了這裡房間。他知道這裡便是拘留看守所的牢房了。他所站的腳下是堅硬的水泥地,往裡是木板鋪的地鋪。地鋪上的一些活物好象剛醒過來了,紛紛坐起來,或者站起來。他們大多剃著光頭,目光一齊落在陳加有身上,透出一種發現獵物時的饒有興趣。
“脫鞋!”這一聲命令衝著陳加有來的。陳加有脫了鞋。有人示意他蹲下。
“身上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