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凌能麗為了協助蔡風,也調來了附近的好手相助。
“轟……”地底之下的悶響傳來,地面上的雪花竟然浮動起來。
凌能麗微微感到驚異,蔡風為什麼仍沒有出現?而地底之下又發生了什麼事?
三子的臉色變得稍稍有些陰沉,心頭顫了一下,忖道;〃若是蔡風無法逃出地道,那該如何是好呢?他將如何向凌能麗和元定芳她們解釋呢?還有劉瑞平與元葉媚。“
神情恍惚間,爾朱兆出劍了,沒有一點聲息,更沒有一點預兆,似乎他出的並不是劍,而是空氣。
快絕,但這並不是爾朱兆的專利,凌能麗的劍與爾朱兆同樣快!
其實,說到快,三子的反應也絕對不慢,雖然他的心神不可否認地顫動了一下,與高手對立,分神往往會是導致敗亡的根本原因,但三子卻未必,因為空中出現了另外一柄與爾朱兆同樣快的劍。
“當!”三子的刀鋒將爾朱兆的長劍挑起,兩人的功力處於在伯仲之間,並沒有太大的差距。
爾朱兆心中暗驚,令他想不到的是,三子只不過是一個下人,竟會有這等功力。爾朱兆習慣將三子這類人歸類於下人之中,雖然三子與蔡風的關係不僅是朋友,更是好兄弟。但在爾朱兆的世界中,並沒有朋友這一概念,他心中有的只是一種冷漠而拘謹的家族模式:條條家規,種種戒條,這使他們的靈魂中只存在權力與冷漠,他們根本就無法理解,友情究竟是怎樣一種東西。因此,他們只會將別人視為工具,視為奴隸。是以,爾朱兆自始至終都有些看不起三子,哪怕是哈魯日贊說過三於的可怕。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三子絕對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兩年前的三子便可與刀疤三這等高手對陣,兩年後的今天,其武功更是不可同日而語。這段時間來,三子再得蔡傷指點,其武功增境之神速的確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更且所練無相神功日久見功。這兩年之中有一段時間三子失去記憶,腦子之中恢復了兒童時的純淨,更不會有半絲雜念,在這種毫無雜念干擾的情況下,那種練功速度比之平日更為有效。
爾朱兆根本沒有機會再度逼進,因為凌能麗的劍氣已經讓他感到肩頭一陣冰涼。
“喝!”爾朱兆身邊的兩個俏婢拂袖而上,以二敵一,想要截住凌能麗。
凌能麗一聲冷哼,劍似無骨之蛇,柔軟如對方的雲袖,並自袖底滑過。
那兩名俏婢一驚,她們實在想不到對方竟能將劍發揮出如此靈動的效果,她們的流雲袖對付硬兵刃,還極具威脅力,但此時凌能麗的劍,似是根本不受力的水蛇,她們也無從捉摸。當發現雲袖並未裹住對方的長劍之時,凌能麗的長劍已經若毒蛇一般標向她們的咽喉。
凌能麗所帶之人亦毫不猶豫地撲入戰團,以壓倒勢的兵力擊殺爾朱兆身邊的人。
與爾朱兆隨行的十餘人,雖然個個都是硬手,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打一開始,他們十幾人之中便有數人被亂箭所傷,失去了大部分戰鬥能力,這些未傷之人不僅要戰,還要保護同伴,這使他們處在一種絕對捱打的局面,幸虧凌能麗所帶的人還有一部分調至無名十八那邊,助葛大諸人對敵,否則只怕這次真的惟有死路一條了。
無名五乍逢勁敵的確戰意大盛,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覺,雖然失掉佩劍,但手中的長槍卻更有一股強悍無倫的殺氣在激湧著。
耿懷恨的斧,似乎力可開山、裂石,更進發著風雷的怒吼,氣勢之驚人猶如千軍萬馬征戰於沙場。
這是一種別具一格的氣勢,並不像絕代高手如淵亭般深不可測,也不會霸氣逼人。但在每一式之中都透著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這是自無數征戰中磨練出來的戰意和殺氣。
任何高手相鬥的慘烈,都不可能有千軍萬馬混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