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哭得淚人似的,應該就是張易華的妻子,汀蘭和崔海琳正在給她做筆錄,旁邊還有兩個制服女警,沐七兒就站在門邊,見舒逸進來,她輕輕地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舒逸微笑著說道:“嗯。”說完他走上前去抬手讓汀蘭她們先不忙著詢問,他對那女人說道:“我有兩個問題想問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女人一楞,望向汀蘭。汀蘭無奈地說道:“他是我們領導。”女人這才點了點頭。
舒逸問道:“小汀說你今晚是因為打麻將,所以回來晚了,對嗎?”女人點了點頭,舒逸又問道:“輸了還是贏了?”女人說道:“輸了。”舒逸聽了微微點了點頭:“謝謝,我的問題問完了。”舒逸說完便拉著沐七兒離開了。
那女人呆在了那兒,她沒想到舒逸問的問題竟然這麼簡單,而且甚至與案情無關。其實被雷到的不只那女人,就連汀蘭、崔海琳和另外兩個女警察都傻眼了,她們原本以為舒逸會問出什麼有營養的問題,沒想到舒逸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舒逸又折了回來,推開門,露出半個腦袋:“汀蘭,這裡就交給他們區刑警隊吧,我們走。”
這又讓汀蘭她們一楞,但還是跟著舒逸走了。
出了門,汀蘭和區刑警隊的人簡單地交涉了一下,便上了舒逸的車。
舒逸等她們坐好後,發動車子,離開了張易華的住處。
“舒處,我們現在是哪裡?”汀蘭有些不解地問道。舒逸說:“案發現場。”崔海琳驚訝地問道:“案發現場?這裡不就是案發現場嗎?”舒逸懶得向她們解釋,車子開了沒多久便停了下來。
睿傑的車就停在路邊,見舒逸他們從車上下來,睿傑說道:“舒處!”舒逸點了點頭,然後問道:“聯絡一下這裡的轄區派出所,馬上查一下這一片是不是住著一個叫馬新蘭的人。”汀蘭和崔海琳的心裡一直都很好奇,崔海琳忍不住又問了一遍。舒逸才簡單地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汀蘭聽了後不解地問道:“就算是這樣為什麼一定就是睿傑這邊?葉然和蔣颯那邊也有可能啊?”舒逸說道:“他們倆那邊不可能是,因為他們倆那邊都是郊外。”崔海琳不服氣:“郊外不是更適合行兇嗎?”舒逸搖了搖頭:“死者是後腦被鈍器重擊致死,一個老出租司機了,深更半夜路過郊外,就算有人要打車,他也應該有足夠的警惕。”
舒逸望著二女:“換位思考,如果你們是他,會放心在大半夜讓客人坐在你的後面嗎?”
汀蘭點了點頭,崔海琳卻不以為然:“你就憑那張未撕掉的票據嗎?那我問你,如果你說是移屍,那兇手為什麼要打票?”舒逸微笑著說道:“這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我告訴你們,殺人的和拋屍的一定不會是同一個人。”
“而且殺人的人與拋屍的人並不認識。”舒逸總是語出驚人,不過沐七兒已經習慣了,見怪不怪。
舒逸正色地說道:“你們別忘記了,所有的兇殺案都是源於一個遊戲,不管李一鳴也好,沈碧君也好,還是這個案子的準兇手馬新蘭也好,都只是那隻幕後黑手中的一枚棋子,所以我敢肯定三個兇手與幕後黑手之間至少在案子上是沒有合謀的,甚至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幕後黑手的存在。”
“這就決定了郊區不可能是兇案的第一現場,如果郊區真是第一現場就只有一種可能,兇手與幕後黑手有合謀,才會選擇那樣一個地方來進行交接。如果我這樣說你們還不明白的話,那麼我說直白一點,三起謀殺案都有人在後面操控,三個兇手都不是因為自己的目的和動機而殺人,因而他們不可能殺了人還會做出拋屍的舉動。”
“而且兇手最後的結局都是自殺,那為什麼要拋屍呢?”舒逸說完點了支菸。這時葉然和蔣颯早就已經回來了,他們聽了舒逸的話都點了點頭。汀蘭說道:“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