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這裡如果真有一個馬新蘭,那麼她一定就是兇手。”
舒逸搖了搖頭:“也不盡然!”他這話一說大家又楞住了。
舒逸說道:“十三公里是那人故意留給我們的提示,至於這裡是不是真正的案發第一現場,這裡會不會有個馬新蘭,那這個馬新蘭會不會就是兇手,得看看我們的這個對手是不是真的自信。”
“他如果自信到自負,敢留下線索給我們,那剛才你說的這裡住著的馬新蘭就是兇手。但如果他不夠自信,那麼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擾亂我們的視線,這裡或者有個馬新蘭,不過她一定不是兇手,而是我們的對手給我們設定的一個障礙。”
“為什麼?”大家異口同聲地問道。
舒逸嘆了口氣,輕輕說道:“如果他夠自信,那個他從案發現場打著表到死者的住處,是對我的一個挑釁,嘲諷我的無能。如果他不夠自信,案發現場應該另有所在,他故意再把車開到這兒,再從這兒打表到死者家,以混淆視聽。”
給讀者的話:
第一更送上。
卷三 殺人遊戲第十四章 苦惱的人
睿傑一直等舒逸說完,他才開口說道:“舒處,已經聯絡上轄區派出所了,他們說確實有個叫馬新蘭的人,派出所的同志一會就到,會親自帶我們去找這個人。”舒逸點了點頭:“嗯。”
汀蘭象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她問道:“舒逸,剛才你問死者家屬的兩個問題是什麼意思?”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只是想確定她說沒有聽到車子的聲音是真話還是假話。”汀蘭問道:“可這和她打麻將輸錢有什麼關係?”
舒逸微笑著說道:“這就是賭徒的心態了,他們在贏錢的時候,精神就會處於亢奮狀態,那麼她的感官很容易接受外界的刺激,也就是說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很容易就能夠察覺。反之,如果是輸錢,他們的情緒就會沮喪,精神也相對頹然,感官的敏感程度也相對削弱,對外界的一些動靜的感知能力也相應地會降低。”
“所以如果她是輸錢之後回到家,而兇手在停車的時候再故意儘量不發出聲響,她還真的很難發覺。”
汀蘭聽完,點了點頭:“好象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等了十分鐘,轄區派出所的車來了,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一個四十多歲,另一個二十幾歲。年紀大的走在前面,幾步就到了舒逸他們面前:“你們好,我是金鐘鎮派出所的值班民警胡越,這位是小付。請問哪位是睿傑同志?”睿傑走上前來:“我就是,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專案組組長舒處。”
舒逸和他們分別握了握手,胡越說道:“接到你們的電話,我們立即查了一下,我們的轄區內一共有三個叫馬新蘭的,其中一個未成年,另一個前幾年因為經濟案入獄了,最後一個是個運動員,她的家就住在那裡。”胡越伸手向街對面的一幢住宅樓指去。
舒逸皺了下眉頭:“趕緊帶我們過去吧。”
上樓的時候,胡越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個馬新蘭,是市體工隊的摔跤運動員,二十一歲,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所以平時就她一個人住。
到了馬新蘭家門口,小付上前敲了敲門,沒有反應,他不由得又用上了幾分力氣,門還是沒有開啟。倒是隔壁家一個老頭子聽到敲門聲開啟門來看了一眼,見是警察,老頭說道:“估計睡著了,一點多鐘才回來。”
舒逸微笑著問道:“大叔,你怎麼知道她一點多鐘才回來?”老頭說道:“人老了,睡覺容易驚醒,一點多鐘的時候我聽到她家開門關門的聲音,動靜還不小呢。”舒逸點了點頭,老頭也不再說什麼,關上了門。
小付敲了半天,還是沒有反應,他望向胡越:“老胡,怎麼辦?”胡越又看了看舒逸。舒逸說道:“讓我來吧。”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