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何處尋來的這東西?為何又要仵作瞧看?”
武馨安神秘一笑道,
“父親不必多問,且叫一個仵作來驗看之後,女兒再告訴你!”
武弘文聞言哈哈一笑,
“罷了,即是安安故意賣關子,那為父就靜待謎底揭曉便是了!”
說罷領著武馨安出了門,到那應天府尋了一位年老的仵作,那仵作眯著眼兒仔細看了半晌應道,
“大人,這珠子乃是由人骨製成的!”
武弘文聞言一挑眉毛,
“你可是看仔細了?”
仵作應道,
“小的做仵作多年,這人骨頭還是能瞧出來的……”
說罷又仔細看了看,
“這珠子應是有些年頭了,面上磨損嚴重,應是人經常使用的!”
武弘文點了點頭,讓那仵作下去,這才問武馨安道,
“安安,你這珠子是從何處得來的?”
武馨安應道,
“好客來客棧之中尋到的!”
武弘文聞言又驚又喜,
“安安是怎麼尋到的,為何我們前頭便一無所獲?”
武馨安便將這珠子如何尋到的細細講來,武弘文嘆道,
“我就說嘛,安安果然是幹刑名這一行的料,若是生為男兒身,接為父的衣缽那必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
武馨安一翻白眼,
“父親還是別誇女兒了,且先瞧瞧這東西能不能尋出線索來吧!”
“嗯!”
武弘文看著這珠子皺眉頭,
“依為父猜測……這珠子主人說不得是個和尚?即使不是個和尚,那也應是常年禮佛之人!”
武馨安聞言眉頭一動,不知怎得猛然想起前頭給自己宅子唸經驅邪的那個大和尚釋空來,
“不會是那大和尚吧!”
那大和尚身形瘦小枯乾,以武馨安如今的眼力,她瞧不出來那大和尚身上有沒有功夫,不過能將一個大活人從屋中吊到房頂之上,只這一份臂力,便足以讓人嘖舌了!
若是她自己來做,倒也是能將人從屋子裡吊起來,但卻沒法子做到全無痕跡,若真是那大和尚做的,那就真是個高手了!
這只是她心裡胡亂猜想,卻是不好同武弘文早早講來,便打算著私下裡自己查訪!
武馨安頭一個想到的便是苗師傅,這也是巧了,苗妙與萬金全成親也是有些日子了,只這肚子卻是一直都沒有動靜,萬金全倒是可有可無,卻是急壞了苗妙,這陣子正四下尋那生子的藥方呢!
武馨安見狀便道,
“苗師傅,這醫者用藥調理身子,自是不能少的,可這神仙菩薩的法力也是不小,我們不如去那那靈谷寺裡拜佛,求一求子,說不得便能有了?”
苗師傅聞言很是心動,想了想有些遲疑道,
“靈谷寺裡可求子麼?”
武馨安應道,
“都是一樣的佛祖,想來無論求甚麼總是會應的!”
這廂好說歹說哄得苗師傅答應去靈谷寺拜佛求子,第二日一早武馨安便坐馬車出了門,到了魏國公府卻是見著徐三陪在苗師傅身邊,徐三見著她便氣憤道,
“好呀!師姐,你約了師傅拜佛都不叫上我?”
武馨安應道,
“師傅是去求子,你又沒成親,你去做甚麼!”
徐三哼道,
“我不求子,我去拜拜佛也是好的……”
說罷又對苗師傅道,
“那靈谷寺裡的主持,我娘最是熟絡了,到時去了,讓他備一席上好的齋飯,我們午時便在那裡用飯!”
苗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