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沒情趣,老婆在和你談情說愛時別扯上其他。”唉!這就是她愛上的男人,無趣又不浪漫。
妻子的埋怨讓漢斯·丹頓露齒一笑,隨手摘下榆樹四洞內的一朵樹蘭送給她。
“我最美麗的母親,懷孕讓你更加動人。”
“嗯!這還差不多,不然我都要寶寶將你一腳踢到屠宰場,當咱們母子倆晚餐上的牛排。”花開得真美,綠中染紫好新奇的顏色。
“你捨得?”他輕笑的撫撫妻子的肚子,和腹中胎兒打招呼。
“為什麼捨不得,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我的厲害。”非榨得他起不了身不可。
漢斯邪笑地貼緊妻子。“何必等到晚上,我現在就能讓你快樂。”
“你喔!做事一絲不苟像塊冰,一碰上這事就像脫韁野馬似地失去控制。”她才不要平白養別人眼。
潺潺的溪流過一片綠地,兩岸紅花黃花互動相映著,小小的上撥鼠探出個頭,一隻、兩隻、三隻……七隻不是月的小土撥鼠搖搖晃晃的跟著母親,模樣可愛的直搔耳朵。
野生的葡萄蔓下有對長長耳朵,紅紅的眼兒不怕生地盯著人直瞧,咬起成熟的果子一顆又一顆,不停止地欲吃光所有的葡萄。
夫妻倆所處的位置距離產業道路不到一百公尺,常有載鐵礦、運菸草的貨車經過。
有時還有一群孩子騎著腳踏車飛快的掠過,笑鬧聲純真而無邪,讓人不由得羨慕起他們的無憂,懷想起縱情歡笑的童年時光。
“寶貝,你不會是害羞了吧!”當了母親連眼神都不一樣了,散發著慈母的光輝。
他的妻子,他的寶寶,他一生的最愛,他很滿足了。
漢娜笑著拍打他的手臂。“你給我安份些,誰害羞來著。”
“那麼來一回吧!別哭著求饒。”他的手搓揉著她豐挺的胸部,輕吻臉頰。
“我看是你該投降才是,我可是飢餓的母狼。”她一腳勾在他腰際,略微放浪的磨蹭他下體。
呻吟了一聲,漢斯迫不及待的撩高她的裙,一手揉向她溼潤的花心。“可愛,你好甜……是誰?”
踩斷樹枝的聲響讓陷入情慾中的漢斯猛然一喝,迅速回神的將妻子拉到身後,敏銳如鷹的雙瞳注視樹叢後的動靜。
以他身為檢察官的辦案經驗判斷,樹後隱藏之物必定是人。
果不其然,一個光頭的中年漢子走了出來,一口的黃牙十分邁遏:邊搔著後腦勺邊提胯下,神情猥瑣地一看便知不是好人。
“小倆口親熱還真會挑地方,老子還沒睡夠就被你們吵醒了。”嘖!那對奶子可真壯觀,真想摸一下。
“你是誰,看來不似島上的居民。”他沒有島上居民特有的憨直笑容。
大漢淫穢的眼瞧瞧漢斯身後的女人。“警察盤查啊!我來打零工不成嗎?”
漂亮,讓他玩一次肯定過癮。
“我是檢察官。”一看他近乎下流的目光不想惹事的漢斯有意先帶妻子離開。
漢娜常說他過於正直,太有正義感,但此時他卻只想著她的安危,不願和莽漢起正面衝突,以免傷到她。
“哈……我還是英國首相呢!檢察官會跑到這座沒意思的小島來。”想騙他還早得很。
“我是紐約的檢察官漢斯·丹頓,你這張臉很讓我有點印象。”他應該看過,在某份檔案報告中。
略微一訝的大漢淫笑地捉捉下體。“檢察官又怎樣,你的女人借我樂一樂吧!一個人開心未免太小氣了。”
“你最好立刻給我消失,否則我會讓你有吃不完的牢飯。”誰敢碰他的妻子一下,他絕不輕饒。
“嚇!老子怕死了,待了十幾年還不知道味道嗎?”他假意害怕的上前兩步,伸手欲調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