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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把他給宰了,丟到河裡一了百了,沒人會發現是你所為。”暴力漢娜不快的一喊,要丈夫狠狠修理他一頓。
他苦笑著,執法人員怎能知法犯法,他頂多給他兩拳而已。
“小女人真悍呀!等老子……”
“爸!你又喝醉了吧!”低啞的聲音陡地一起。
一名看來端莊的美麗女子略微生氣的走過來,抓起父親的手臂便往後拉了幾步,氣力之大叫人意外。
“切!老子辦事你又來攪局,我樂樂又怎樣。”天下只有老子管兒子,哪有兒子管老子的道理。
女子不悅地一瞪。“叫你別喝太醉偏是不聽,看你又發酒瘋了。”隨即“她”嫣然一笑的看向漢斯。“真是抱歉,家父失禮了。”
“把他帶回去吧!下回再有類似的情形發生,我會直接下令捉人。”大白天綁絲帶不熱嗎?
“是,我馬上帶他回去,他喝多了。”“她”連忙拉走慾求不滿的中年男子。
兩人嘀嘀咕咕的不知在吵什麼,越走越遠的離開視線內。
“你在想什麼?”
漢斯看了妻子一眼:心有疑慮的說道:“希望是我多慮了,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管他的,只要不是紐約的炸彈客來搗蛋,咱們大可放心。”有丈夫在身邊保護著,她什麼也不怕。
炸彈客……
他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會兒,自嘲自己的大驚小怪,那對父女完全不符合炸彈客的特徽,怎麼可能會是他。
只是那過於高姚的女子很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路的盡頭傳來一陣爭吵聲。
“你不能一天不玩女人呀!剋制一點會死嗎!”簡直不改好色本性的四處撒種。
“幾時老子的事輪到你來管,沒有女人會有你嗎?”這島上的妞都太保守了,沒幾個像樣。
還是紐約重口味的女人適合他。
“反正你給我收斂點,別壞了我的好事。”在他辦完事後,他愛怎麼玩女人他管都不想管。
“是,現在是你最大,老子找找老相好總成吧!”他還怕沒地方去嗎?
有個女人一定歡迎他。
第七章
是夜,一陣令人臉紅的吟哦聲在黑暗中響起,奮力衝刺的身影隱約可見,微透的月光照向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腥羶的情色畫面淫蕩不堪。
交戰了好幾回,寶刀未老的男子長吼一聲,心滿意足的由女人體內退去,翻身一躺以大字型攤平,急喘的汗水溼了一身。
沒人發覺他們暗通款曲多日,每到深夜總有一條人影溜進屋內,天快明之際才離開,隱密地享受偷情的樂趣。
不過就在他們以為無人知曉的時候,仍有一雙眼睛注視屋內所發生的大小事情,連根針掉落地上都難逃其耳目,明明白白掌控在手中。
“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一抹紅光微微點燃,淡淡的薄荷香味瀰漫一室,女子的兩指間夾了根薄煙。
“又要殺人,你真當我是殺人機器不成。”這女人的面板真好,一點也看不出是四十歲老女人所有。
“這事你幹得順手,我只信賴你的本事。”出了事也有人頂罪,省得弄汙了她的手。
男子嘟噥了兩句。“你別老要我做喪盡天良的事,上一回我關了十二年,現在還在假釋期中呢!”他真的不想回去蹲到老死。
裡頭男人的面板摸起來很粗糙,要他舍細皮嫩肉的浪騷貨屈就男人屁眼他可不幹,搞了十二年男人他都快變老兔子了,寶刀都磨鈍了。
老典那張臭臉看膩了想換新鮮味,十七根鐵條的窗子窄得喘不過氣來,如果有間大房子住也不錯,像是他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