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呆。
莫里唐是第一次po文,周圍的人知道我在寫文的時候很多人問過這樣的話“有稿費嗎”“很多人看嗎”當我回答“沒有”和“看的人並不多”的時候,下一句就會被接上
“那為什麼要寫呢”
只是因為喜歡,想寫這樣的故事。言辭再笨拙,再不夠華麗,想寫的只是自己想到的這個故事。想到了,就寫了。就是這麼簡單。
我是做事情很三分鐘熱度的人,給自己規定了每週三更其實也是心裡有些偏執。我盡力去堅守承諾了(當然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衛國的那段故事,現在返回去看真的很雞肋)能堅持到現在,可能很多人覺得不過如此,但是莫里唐自己覺得是件很奇蹟的事情。
到了週末的時候“阿,要更文了”臨近三點的時候匆匆忙忙找有無線的地方po文,超過了自己定的時間心裡會慌亂和緊張。。。錯過約定時間,實在寫不出來暫時斷更,自己都會覺得很抱歉,這種心情到底會有幾個在乎
其實有時候想想,這麼在乎的自己寫的文,其實到底會有多少人願意看,但轉念想,如果自己都不在乎,還有誰會關心這篇文最後會怎麼樣。
很露骨的說,莫里唐是很期待有很多人來看自己的文,並不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文無人問津,一點都不隱藏心跡的說。
很感謝每到週末就會來催更的Miasan和苞菜,還有每更必看的brother靜,以及來看了莫里唐的文的每一個人,沒有你們的話也許沒有那麼大信心一直堅持到現在。
不想爛尾,不想棄坑。
準備寫之前就預料到的孤寂,總不能到了現在才說自己承受不了(笑)
【可以嘲笑自己的,只有下定這個決心的自己】我記得這句話。
☆、心遠
早晨起來的時候,容軒只覺得渾身像散架了一樣,腰痠背痛的,膝蓋上還有些劃傷,是昨夜匆匆趕回山莊的路上幾次被絆倒留下的。回來之後渾渾噩噩,腦子裡亂成一片,良久才睡下卻是睡得極淺,清晨裡一點動靜又醒了過來,怎麼也睡不著了,乾脆穿衣起來,推開臥房門的一瞬間,感覺被晨曦摔了一個耳光,眼前一陣暈眩。
昨天夜裡的所見實在是讓容軒過於驚惶,趕回山莊的路上幾乎是一路不曾間歇的狂奔,就像是想逃離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可要逃的是什麼,現在卻想不起來了。
一身的痠痛讓容軒走道的姿勢也特別古怪,無涯見了忍不住問:“你昨夜是被人打了嗎,怎麼一身痠痛的樣子。”
“晚上睡覺滾下床了,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容軒心道,總不能說自己昨夜裡閒著沒事長跑觀光了一圈景都吧,不過說起來,自己昨天是怎麼會去景都的?
心裡正納悶著,迎面走過來一個水藍衣衫的人,杏花的容貌,溫文爾雅的舉止,隱隱透著習武之人的氣魄,柔情和英氣各自參半。
“殿下。”顏都道。
身子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轟地一聲,腦中思緒整個炸開了。睡迷糊了的夢全部清晰起來。昨夜是自己睡不著,夜裡看見顏都偷偷出了山莊,自己尾隨在後,一路跟進了景王都,親眼看見顏都,被人恭敬地請進了景王宮的大門。
昨天無涯問的話,不自覺地浮現在腦中。
“你曾經說,顏都潛在景國,整整三年是嗎。”
“誰都有可能,除了他。”
“憑什麼。”
“憑我信他。”
一片混亂之後,眼中射出的目光卻是無比的冷靜。
“顏都,昨夜休息得可還好?”容軒平和地問道,語氣裡聽不出半分異樣。
“嗯。”顏都答,眼中分明帶著倦意。
“那就好,昨天夜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