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大方承認了。 柳輕非點點頭,隻手托腮,露出思考的神情。
“還記得,你將白玉如意送到都尉府的事嗎?”
“屬下記得。” 當初水玥受傷,無法完成玉牌主人的託付,是他將白玉如意送達,水玥才算完成任務。
“如果有空,不妨瞭解關於白玉如意的前因後果,對你也許會有所幫助。”柳輕非暗示。
“屬下會記住。”雖不明所以,但南天仇將這句話記在心裡。
“那就好,你去吧。”
“屬下告退,宮主請保重。”南天仇躬身行禮,便轉身退出雲織樓。
他一離開,柳輕非再度執起筆,原本消失的暗再度出現,繼續磨墨,彷彿剛才從未被打斷過一樣。
“暗,對四婢的夫婿,我那麼要求。可是對於四堂之主的伴侶,我卻任他們自由選擇,這樣會不會不公平?”她低語。
“不”
“我會不會太偏心?”
“不。”
“萬一,四婢的夫婿有微辭怎麼辦?”
“不。”他們絕沒有這種機會。
柳輕非微偏頷首,想了一想,唇瓣泛出輕笑。
“朱雀翩翩向南天。” 書寫,落款。縱然有羽翼能櫥翔天際,終究難脫七情六慾,難過情關。 只是,一向溫和處世、不與任何人結怨的天仇,一旦動了情,會是怎生的模樣?
過—回歲末,繼神龍、伏虎後,朱雀,亦展翅飛離雲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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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臺煙雨,繁華紅塵,秦淮河畔的富麗一如以往,即使在寒冷的一月天,眾多美麗精緻的畫舫上,人聲依舊喧騰。
然而,在這個畫舫如美女般竟豔的秦淮河畔,卻有一艘古典質樸的船隻立於河上,裡頭既沒有絲竹樂聲,也沒有人獻舞,連人聲交談都很少。
這艘船隻前後都立著幾名侍衛,裡頭來回的奴僕不多,但已足夠應付船上人所需要的服侍。
“天仇哥哥,既然你也要來金陵,話什麼離宮的時候,不和我們一起走?”水玥不滿地問道。
“你和藍鐳新婚燕爾,我怎麼好打擾?”南天仇笑笑地回應。
“可是,你至少要告訴我,你也要來金陵。”水玥還是不滿。
“有沒有說,結果都是一樣,我一到金陵,你不就知道我來了?”
“那是因為藍鐳的人發現你,不然你也不會來找我。”天仇哥哥對單獨遊歷江湖有特殊偏好,總不愛報告行蹤,更不會刻意去找任何人。
“就是知道定王爺有這份能耐,所以說與不說,都沒有差別。”南天仇的回應還是一貫不溫不火。
水玥氣悶,說不過他,只能拿筷子戳碗裡的飯出氣。
“天仇有他的想法,至少現在他人在這裡,不會消失的。”藍鐳溫柔地包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繼續虐待飯。“既然天仇不想說,你也彆強求,反正,我的人會跟著他,隨時將他的動向告訴我們,這也一樣。”
既然他抱持著說與不說都沒差別的想法,那麼為了愛妻,定王爺藍鐳決定順他的意,乾脆派人跟著他了。
“藍鐳,你這是幫著水玥監視我。”南天仇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好歹藍鐳該念著當初他的“舉手之勞”,若沒有他的幫忙,藍鐳怎麼能那麼順利娶到水玥?
“只是順你之意。” 藍鐳淡淡回道。
“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心思應該放在妻子身上,而不是派人監視我。”南天仇提醒:“水玥,你也是。有了夫婿,你該多陪他,別讓他覺得自己受到冷落,而你關心別人比關心他還多。”
“我和藍鐳一直在一起呀。” 水玥皺皺鼻子。她當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