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心裡雖想著也不敢吭聲,一得了令,忙如釋重負的退下去了。
熹逸看著碧染,又好氣又好笑,“你昏睡中牙關緊咬就是因為這個?不管它多苦也得先喝了才能早點好呀?你這個小磨人精……都不知道別人有多急……”
這邊風吟端吃的上來了,“侯爺,這是專門給您做的藥膳,您都睡了那麼些天,現下好歹吃點兒。”
熹逸一隻手接了過來,另一隻向奴才一揮,“都下去忙吧。”說著坐上碧染床頭,微笑道:“來,我餵你吃。”
沈碧染傷口又開始隱隱犯疼,只想著睡著了就不會感覺疼了,把頭也縮到被子裡悶聲悶氣的,“我沒胃口,你給我點個安神香吧,我再睡一覺。”
“才剛醒又要睡?……可是傷口又疼了?那止痛的藥不管用麼?”熹逸輕輕拉開被子,柔聲勸:“聽話,好歹吃點東西,才能好的快,不然你身子怎麼受的了?”
終於好說歹說,一碗糯米百合粥被熹逸給餵了下去。
沈小哥盯著熹逸上下打量,暗諷他,“真看不出,你還有當老媽子的潛質。”
“不敢當。”熹逸竟毫不在意,反而笑著的湊過來,“在下富貴閒人一個,無憂侯若看的上眼,隨時可以挑了小人去,小廝,馬伕,侍衛,藥僮……小的樣樣都能做得。”
“呵呵,那敢情好,”碧染樂了,開玩笑的用手勾起熹逸的下巴,“瞧這小模樣長的還真俊俏,來,給大爺我笑一個。”
熹逸倒真的笑了起來。他本來就是笑意盈盈的,此時眉梢眼角都滿是笑意,更顯得他一張俊逸瀟灑的臉光彩奪目,美麗非凡。熹逸望著碧染看呆了的臉,竟將頭湊過來,嘴唇就貼著沈碧染的耳廓,忽然壓低了聲音,“怎樣,小的這相貌侯爺看著還滿意?不如今兒就要了小的吧,小的必將爺服侍的舒舒服服。”
沈小哥被熹逸磁性又魅惑的聲音弄的心神一顫,耳邊的熱氣吹的自己酥酥癢癢的,半天才回過神來。心想這風流不羈又玩世不恭的傢伙竟然來作弄起自己來,便不甘示弱的扭過頭,一手伸向熹逸胸前,探入他的衣襟,一手環向熹逸的腰,邊摸邊打量:“模樣是好,就不知這身子怎樣……嗯,沒胸……腰卻是柔韌纖細……”探入衣襟的那隻手已經觸控到熹逸的面板,“嘖嘖,這面板倒是比女子還細膩……”
熹逸的面板被碧染涼涼的小手拂過之處均引起一陣輕顫,被勾的心癢難耐,再一看懷中之人,一雙眼睛波光瀲灩,臉因高燒未退白裡透紅,小嘴一張一合嘟嘟囔囔的在說什麼,熹逸小腹一陣熱流,慾望早隨之而起。他連忙握住那隻正在自己胸口不安分的向下探的小手,低啞著嗓子語氣因急躁略顯斷斷續續:“停手……再繼續下去我不保證自己還能忍得住……”
這邊沈小哥正因指尖傳來的細滑柔軟的感覺而戀戀不捨,越摸越上癮時,手忽然被熹逸握住,他邊懵懵懂懂的在心裡頭感慨著練武人的面板就是緊緻,邊覺得莫名其妙的抬眼望著熹逸道,“……忍住什麼?”
熹逸看碧染的一雙美目帶著氤氳望著他,心裡又氣又愛。這該死的小東西竟然還用那樣的表情問自己忍住什麼?他對自己的美毫不自覺,從來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迷人,平日有多奪目,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人無法移去視線。當初透過他除夕夜的那滴淚,他就看見了他心中的全部海洋。熹逸平生頭一回那樣在意一個人,在意到忘記自己。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初初見面只是讓自己覺得好玩的小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心裡攻城掠地,不著痕跡的將他的整顆心都偷走,教他從此心裡再也看不見別人。而那個始作俑者竟然還對此一無所知。
熹逸一向都是瀟灑隨意,放蕩不羈,他要做什麼,不會顧及也不屑顧及別人怎麼看。他年少風流,為情場高手,且不說以其相貌地位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