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們住的這家不就是位阿哥嗎?所以你最有可能。”
李書呆子又附合道“極是,極是!”
李老漢道“那日看那兩人的身手很靈活,我傷了其中一人,但那人一聲都不喊出,能出這種人的地方,江湖中只有一個位置,那就是適意門的人。”
楊天蘭道“可以從飯菜中查出這個下毒的人嗎?我們假裝吃了,他不是要再下媒介才會有效嗎?我們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李老漢搖著頭道“如果這麼簡單就好了。
楊天蘭無奈說“那要怎麼辦?總不能等人殺上門來吧!”
李老漢忽然道“我到有一個辦法。房東可願意和小可做一個買賣?”
楊天蘭恭然道“願聞其詳!”
同時,
某處,
一暗室之內
一個修長的身影投影在青色的牆上,形成一個拉長的光影。
可以從側面看到他的臉,他是一個面容清瘦的男人,他的雙眉偏濃同時眉形直線上揚;眉毛也順勢而上;不雜亂捲曲;像兩把劍一般的立在眼的上方,他隨便的穿一件窄袖的長衣,手裡拿著一個馬鞭在手上玩著。
暗室之內除了他外,還有三個,二個是僕從打扮分左右站著,另一個人被架在一個架子上,是一個黑衣的半老女人,這個女人顯然是被人打過了,嘴角流著血絲,頭髮亂著,披頭散髮。
面容清瘦的男人慢慢一字一句“你還是不肯說嗎?”
那女人緊閉雙眼,一聲不出。
面容清瘦的男人笑道“好!好!好一個忠心的奴才!”
一個僕從道“爺,是不是上刑!”
男人略點了點頭。
慘叫聲起。
九阿哥府
簾子一動
床上半點躺的人急切的問道“可是阿代回來了。”
一個小丫頭道“回福晉,奴才是小紅。阿代麼麼還未回來呢。“
棟鄂氏揮揮手。
小丫頭知意,退下。
棟鄂氏又無力的躺下。
已經三天了,三天了阿代還未回來。
這很不尋常。
從來沒有這樣過。
阿代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她不知道。
沒有了阿代,一卻都好象不對了。
她覺得身邊都是一雙雙探查她的眼晴。
全是眼晴。
只有縮在這個屋子裡,才有一點安全可言。
這間屋子會是一個避風的地方嗎?
阿代回來吧!
秘室中
掛在架子上的半老女人顯然是已經忍受不住上刑所帶來的痛苦,從她的眉目上可以依稀看見,她年青的時候,一定是一個美人。她的衣服已經破在條狀掛在身上,身上全是交錯的鞭痕,但上刑的人用的力度很有技巧,並不打算很快的讓女人昏過去,所以力度有所保留,並不會深可見骨,但每一下的抽打,足讓人在清醒中體會到足夠的痛苦。抽她的皮鞭沾過鹽水,鹽水順著破皮的位置進入傷口,那種剌痛火辣辣的,她又眼緊閉,面如白紙,亂髮如蛇,下唇已經咬出深深的血痕。密室並不大但封閉性很好,聲音傳不到外邊去,所以地底空間裡傳來的皮鞭抽落人體的震響和已經象鬼哭一樣的慘叫聲只能在小小的室裡不住的迴盪。
面容清瘦的男人顯然不受淒厲慘叫的任何影響,他正專心的在泡一壺茶。紅泥小火爐,燃火爐的並不是常見的木炭,而是一個個橄欖核,站在周圍就可以聞到清新的香味。只不過需要站得很近,因為這裡的清香裡還混著血的味道。爐上是一個小小的紅銅壺,紅銅壺裡用的水是隔年涓過的收的御園中的紅梅花上的雪,梅花上的雪是泡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