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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後吧!也罷,我交出來,爺給我一個痛快吧!只是請爺不要為難我的家人,不過爺就是難為,也沒辦法。”

十三阿哥“吃了苦頭才說,何苦?”

阿代慘笑道“奴才是想做個忠僕的,儘管奴才是一個女人,不管對那個主子,奴才只想食人穀米,為人辦事而已。不是奴才不想盡忠,只是做個忠僕太難,尤其是這個世道。

十三阿哥道“順便問一句,那日放火的可是你派的人?”

阿代道“爺是指的那一起?”

十三阿哥道“錢梁衚衕的那一起。”

阿代答“是。”

十三阿哥道“請的適意堂的人放的?”

阿代答“是”

十三阿哥點頭道“那就是說適意堂還會出手囉!”

阿代道“沒想到那位居然和爺也有著關係。人說的好,女人的身份是最容易變的,如果嫁了皇帝就成了妃子,如果嫁了王爺就成了王妃,如果跟了大官就成了一品夫人。如果跟了普通人,就成了某人的婆娘了。但命仍不掌握在自已手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女人就象煙波江上的浮萍,隨風而走。悠悠天地間,大江東去,日暮鄉關何處去,終將歸入大海。不會了。因為錢未付完。今日是要去付的,可是沒付成。”

十三阿哥拍手道“果然阿代是一個才女,聽說年青的時候,名動一時,書畫雙絕,可以雙手寫作畫,寫對子,果然不錯。”

阿代道“可惜奴才是個女人,如果是個男人,定可以安邦定國成就一般事業。奴才恨自已是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多好。奴才二八年華時,卻如貨物般被買賣,奴才的父有罪,但奴才一家何曾有罪。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聽說奴才的母親是死在推磨的磨盤上,奴才至母親死都未曾見過一眼。這世上何有公平,對奴才就不曾公平過,為何奴才要對別人公平?”

十三阿哥道“公平?世上的確沒有公平,起碼沒有絕對的公平。你慘,的確。但有人比你更慘。心苦之人不只你我。公平是要爭取的,也有人天生就有公平。有人爭的到,有人爭不到。你的錯不在於你殺了多少人,也不再於你殺的有禮還是沒禮,你的錯再於你站錯了位置。”

阿代默然。

十三阿哥站起來又問“你家格格的認識的那人後來怎麼樣了?真的是去南邊了嗎?”

阿代抬起頭來“格格以為那個人去南方做生意,卻不知我在渡頭上,只不過推了那人一把,三天後那人就浮起來了,腫的不象人了。可見人是容易變的。”

阿代猶豫一下問道“爺,你是怎麼知道的?”

十三阿哥走向牢外不答。

十三阿哥對從人冷冷道“可見女人到底是狠心的多。”

鄂爾泰悄悄回九阿哥說府裡的阿代已經不見了三天了。九阿哥拿著棋子的手停了一下,然後重重的按在棋盤上。

鄂爾泰在九阿哥的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好一段話,然後說討爺一個示下。

九阿哥正欲說話。

那知閣中的門被人推開了。

九阿哥和鄂爾泰都一起看向門邊。

來人是嫡福晉棟鄂氏。她木著臉立在門邊,也不進來,也不出去。她手裡緊緊的握著一條水紅的手帕子,穿著家常的衣服,頭只是隨便挽著,也未上裝,臉上顯的有點蒼白,但沒了珠花到顯的清秀些。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她一個下人都沒有帶,是獨自一個人來的,這到另九阿哥有點意外。

棟鄂氏在門邊喝道“鄂爾泰出去!”

鄂爾泰看嫡福晉的駕式知道是要說一點機密的事情。鄂爾泰慌忙的看向九阿哥,九阿哥對他點點頭,鶚爾泰也就匆匆退到門外。為了防這裡有人走動,聽了去,他秉退了從人,他一個人乾脆站在閣外的二尺外的地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