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跟在陳永仁身後的高國仁和丁瑤,想到二人剛才說的話,葉偉信終於想明白了陳永仁的通盤計劃。
“陳永仁,你竟然和這些人勾結在一起。”事已至此,葉偉信知道他即使求饒也一點用都沒有,乾脆死死地盯著陳永仁,嘶啞著嗓音說道:“你就不怕事情暴露出去了,上面的人不會放過你。”
“葉警官,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隨意地看了眼手中提著的傢伙,陳永仁淡淡笑道。
說完,陳永仁鬆手,任由手中提著的葉偉信掉在任因久的身邊。
任因久自然也看見了陳永仁,和他手中提著的葉偉信。直到這時,他和葉偉信一樣,也什麼都明白了過來。
“呵呵,好好好,好個陳sir。搞了半天,你把我們這些傢伙都算計進來了。”隨意地瞥了眼葉偉信,任因久死死地看向陳永仁,恨聲說道:“陳sir,你的手段還真狠啊。這一次,恐怕要有數不清的人命給你當功勞了吧。”
“是啊,這一切,還都要感謝你們。”對於任因久語氣中的嘲諷,陳永仁一點也不生氣,而是笑著點了點頭。這一次,他真地是賺大了。
然後,陳永仁看向同樣死死盯著自己的周朝先和劉健:“兩位,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要說地嗎?”
周朝先並沒有立刻回答陳永仁的問題,而是垂下腦袋,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劉健則是惡狠狠地瞪著陳永仁:“姓陳的,壞壞是你殺的吧。呵呵,我還真是小看了你,還有你這個女人,”
說到這裡,劉健的目光死死看向陳永仁身後的丁瑤:“當初是你找到我,要與我聯手。沒想到,又是你出賣了我,把我給坑死。丁瑤,你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地狠,難怪雷公會被你整死。”
“咯咯咯咯,”對於劉健的諷刺,丁瑤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笑著搖了搖頭:“劉健,這不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你的野心太大了,不但想要吞下整個新界南的江湖勢力,竟然還盯上了我們三聯幫在澳門的賭場。”
說到這裡,丁瑤的聲音立刻冷了下來:“你難道忘了,正是因為澳門的賭場生意,我們三聯幫才決定和松林幫開戰。既然你也和周朝先那混蛋有一樣的打算,我又憑什麼不對你出手。”
“好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百年以後,你們有的是時間去說。”陳永仁抬了抬手,打斷了眾人的一番交談。
看著劉健和他身邊死死盯著自己的阿標,陳永仁從懷中掏出一柄手槍,以及一個三白點四紅點的麻將牌。
陳永仁把麻將牌扔在劉健身邊的沙攤上,淡淡笑道:“初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因為所謂的cky7贏了牌局。我這個人,很講究有始有終。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口中所謂的cky7,陪你一起下去吧。在上面,你無法成為賭場大亨。那麼,下去之後,你就好好努力,爭取成為一名賭場大亨。”
話音落下,兩聲槍聲響起。
“砰、砰!”
劉健,以及曾經衝陳永仁拿出小斧刀的阿標,就這樣先後命喪當場。
解決完劉健,陳永仁走到任因久身邊,看著一直冷冷盯著他的任因久:“任老大,接下來就該,”
“不要,”陳永仁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陣高昂的叫聲給打斷了:“陳sir,要殺就殺了我吧。別殺我老大,我願意替久哥去死。”
“閉嘴,阿愉,”任因久冷冷地插話道:“我任因久出來混跡江湖這麼多年,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不就是死嗎,有什麼好怕地。”
然而,這些年一直在任因久面前恭順無比的阿愉卻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嘶啞著聲音反駁道:“不可以,久哥,你不可以出事。從我來到你身邊的那一天開始,就註定了要為你而死。”
說到這裡,阿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