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向神色古怪的陳永仁。而是緩緩扭頭,看向躺在身邊的任因久:“久哥,有些話,一直壓在我心裡面,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只是,我一直沒有機會,也不敢說。但是今天,我知道,我必須說出來了。”
然後,下一刻,阿愉說出了令海灘上一干人驚愕無比的話:“久哥,其實我一直…,一直…,都好愛你。”
“噗。”儘管早就看出了阿愉對任因久的企圖,但是親眼看見和聽見對方的表白,陳永仁還是不由笑了出來。
特別是當他看見後知後覺的任因久那瞪大的眼睛,以及難以置信的表情,就更是覺得有趣。
相比起陳永仁覺得有趣的心情,丁瑤、高國仁等人則是被徹底震驚了。打死他們都想不到,竟然會吃到這麼一個大瓜。
然而,當事人之一的任因久,心裡面卻很是,呃,鬱悶和惡寒。
事實上,任因久並沒有說謊,對於即將到來的死亡,他其實並不怎麼害怕。然而,此時阿愉的突然表白,卻讓他感到了一絲害怕。
看著阿愉那深情到極點的眼神和表情,任因久終於明白了這些年阿愉為什麼那樣看他。
這一刻,任因久,他真地很想死。
最後,任因久深深吸了口氣,又長長撥出,強行平穩住焦躁不安的內心,聲音有些尖銳地說道:“這個時候,你幹嘛說這些?”
看著任因久瞪大的眼睛,聽著老大聲音中的些許顫抖和不爽,阿愉看向對方的眼神黯淡了不少:“我知道一時之間,你很難接受。可是我再不說出來的話,我怕以後就沒機會了。不過,”
似乎想到了什麼,阿愉苦澀地笑了笑,咧開一雙血盆大口:“我想我錯了,即使到死,我都不應該向你表白。”
任因久無奈地閉上眼睛,躲開阿愉火熱的眼神:“當然不應該,你現在搞得我,我好尷尬。”
這個時候,任因久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看著任因久不斷抽搐的臉皮,阿愉想了想,認真解釋道:“其實,我本來也不是同性戀,我一直:()影視世界神探從臥底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