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得呆住了,楊曉陽的話本來就算比較拽了,再看到有個什麼楊主任的從包間出來請這幾位,這些人居然根本不買帳。
撞上大板了!鄧總心裡很清楚這一點,這桌人絕對不是什麼善碴,總算還好,他自問自己也沒說什麼太過激的話,說不得又東拉西扯了幾句之後,站起身告辭呵呵,賓館裡剛騁了一個做法國菜的大廚,也就是借各位的卑,品嚐一下給個評價,諸位吃好啊。”
他離開了,可是想一想沙省長的兒子還在包間裡等訊息,又覺得有點不好交待,說不得扯個服務員過來,輕聲問那包間裡坐的是什麼人。
包間裡坐的是趙喜才和萃華兵!聽到這個訊息,鄧濤是徹底死心了,卓華兵還好說一點,但是趙喜才卻了不得,真算起來也就是級別不如沙省長,要說實權還略略強一點。
不是強勢的副省長,在省會城市市長的面前,值得顯擺的地方並不多,外面這一桌連趙喜才本人的面子都不賣,沙鵬程的兒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鵬章意外
這次,陳太忠打定主意要噁心素波了,不過,考慮到要在法國人面前保持形象,他倒也沒有表現出惡形惡相的樣子,就是羅納普朗克一行人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第二天上午,招商辦安排的是去素波第二製藥廠考察,素波製藥廠有東廠西廠之分,分別坐落在素波的東西兩邊,西廠裝置新效益也要好一點。
天南藥業要擴充資本以便上市,於是以西廠為主幹,再加上東廠的一部分優質資源,組成了素波第一製藥廠,併入了天南製藥集團,剩下的東廠殘餘資源,掛牌成立了素波第二製藥廠一這也是無奈之舉,想要上市,必須犧牲部分非優質資源。
不過,第二製藥廠也有其長處,一個是在市裡有地皮,另一個是有部分熟練技術工人,所以,素波招商辦拿出了兩個方案:你想獨資的話,我把地賣給你建廠;要不就是我拿地入股,甚至市裡也可以追加部分投資。
那麼,第二製藥廠一行,那是必然的,陳太忠駕著林肯車,緊緊地吊在車隊後面,一邊開車,一邊跟凱瑟琳和伊麗莎白調笑著。
昨天他跟小吉和小楊談工作談到很晚,又要避諱著天南賓館的相關人等,等他隱身、穿牆加萬里閒庭趕到港灣大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點半了,兩女表示很不滿一我們盡心盡力地幫你,換來的就是你的遲到?
所以,陳家人現在賠一點小心,那也是必然的了。
小吉和楊曉陽就比較苦一點了,兩人押著空坐的舒適性也遠勝普通小轎車,可是這麼大個車空著在市裡轉來轉去,總讓人感覺有點難為情。
楊曉陽曾經對此提出了異議,覺得這麼搞是不是有點誇張,畢竟素波這邊的考察程式結束之後,才輪得到鳳凰,“咱又不是打算隨時截人走,沒必要一直跟著吧?”
“就要讓他們以為,咱們可能隨時截人走”陳主任笑了,笑得非常開心,“他能做初一,咱不能做十五?一點油錢,換他們的心神不定,這買賣划得來!”
第二製藥廠離高新區不遠,就介於東湖區和寶蘭區之間,地方不是很大。就兩百多畝地,若是加上宿舍區,基本上能達到四百畝左右,按素波時下的地價行情,抵一億五絕對沒有問題。
廠房很破舊,樹木很茂密,這就是陳太忠對這裡的全部認識。
這東廠原本建設在西廠之前,也是為素波市的經濟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後來傾全廠之力建設了一個西廠出來,這邊就逐漸地落伍了,又由於東廠隱隱對著明成祖建的某個中央直屬機關的稱呼,於是二藥的工人自嘲起來,都說“太監無人權”
廠子四周都被這樣那樣的門面房包圍著,一進門,就是很大一塊開闊地,將車停在這裡,一行二十多個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