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阿爾培的異樣,隨聲附和道:“多巧妙,同一天有兩對新人結婚,可真不錯。”
阿爾培拎了拎嘴角,乾巴巴的說道:“誰說不是呢。”
幾個青年不久就告辭離開了伯爵家,互相告別之後各自回去了。
阿爾培剛剛到家門口,就接到了波香留下的條子。
“這麼說波香回來了?”阿爾培詫異的問門房,“他什麼時候來的?”
“大概三個小時之前,先生。我告訴他您幾小時就會回來,於是他就留下了這張字條,並交代我一見到您就馬上交給您。”
阿爾培索性連家門都沒有進,直接轉身急匆匆的朝波香家裡去了。
波香剛剛結束將近三週的長途旅行,在這天中午回到巴黎。他來不及休息,進城之後直接來到了馬瑟夫家;然而子爵的門房告訴他,子爵將在幾小時之後才會回來,於是波香只能預先留下條子,回家去了。
他剛打理過自己沒多久,阿爾培就找上門來了。
阿爾培的心中其實對波香仗義的行為十分感動。一個朋友能為了自己父親的榮譽,撇下繁忙的工作,花上大半個月的時間遠赴希臘,這實在不能不讓他感激。
但是那結果對他來說實在太過重要,於是阿爾培幾乎一見到波香本人就立即問起了那件事情的真相。然而不論如何,事實就是事實。我們開朗善良的馬瑟夫子爵註定要被那震驚的事實真相狠狠地打擊。
那一封簽署著亞尼納當地十分有名望的幾個人名字的證明檔案上,確實的指出了費爾南多·蒙臺哥——即如今的馬瑟夫伯爵在1822年那些骯髒的行為。
阿爾培臉色慘白的軟倒在椅子上,他明白一旦真相被戳破,那麼他的家庭名譽將毀於一旦。
“阿爾培,”波香看到他這茫然又悲痛的神情說道,“我認為父親的做法卻也不能詆譭掉兒子的名聲;來吧,我的朋友,勇敢一些!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但是你願意將這個秘密終結在我們兩個人心中嗎?阿爾培,我的朋友,你完全可以把這份檔案銷燬,只要你相信我,我是不會講這個秘密傳揚出去的。那麼,我的朋友,你怎麼想?”
阿爾培流著眼淚撲上去抱著波香的脖子,“高貴的心啊!我的朋友!”
這兩個同樣善良的青年很快將那份沾染著邪惡的檔案撕地粉碎,並將碎片點燃了,眼睜睜的看著它們燒成了灰。
那可貴的友人安撫著子爵深受打擊的內心,勸導阿爾培儘量忘記這件事情,將生活按照往常的樣子過下去。為了讓阿爾培的心情振作起來,兩人商量著來到了基督山伯爵的家裡,以其與伯爵聊一聊,因為伯爵在他們眼中是一個最能振奮人精神,卻不會尋根問底的人。
伯爵一見到波香就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走向。他沒有對阿爾培相隔幾小時後突然反常的憂傷過多詢問,只是表示歡迎阿爾培與他一同到海邊去渡個假,而波香則自告奮勇的留守在巴黎,表示要為阿爾培盯著各家報紙上面的訊息。
而伯爵帶著伯都西奧走後第二天,艾瑞克就與盧卡著手不知其下面的任務了。
這天下午,一位大鬍子的紳士來到了一家報館,十分傲慢的要求與主編交談。瘦小的主編很快接見了這位看起來十分尊貴的客人。
“這位先生,”微微謝頂的主編仔細審視著眼前這位紳士,但是這個人濃密的絡腮鬍子與精緻的單邊眼鏡使得主編大人實在也觀察不多更多的細節了,“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來人將頭上的高頂禮帽摘了下來,將視線從主編的辦公室陳設轉回到中年的主編本人身上。他微微點了點頭,拿出一份檔案來放在了主編的面前。
報館的主編被這個人的行動弄得奇怪透了,但還是拿起了那份檔案讀了起來。剛讀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