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萬高峰額頭冷汗淋漓,撲通一聲跪在大殿中央,“皇上草民糊塗,草民沒有問清楚就寫了這樣一封信,還汙衊了姜院長,請皇上責罰。”
萬高峰的額頭不停磕在青石磚上,不過一會,萬高峰的額頭磕紅一片,“還有呢,你是自己招供,還是去皇城司後再說呢,朕今天已經給你們機會了。”
謝辭安的語氣明明很溫柔,卻聽得人渾身一顫。
萬高峰眸光遲疑地看向謝辭安,莫非皇上什麼都知道了,不然怎麼會如此問。
難怪傳言都說皇上可怕,確實可怕,皇上是如何知道他們在背後搞的這些小動作。
莫非皇城司真的能監察天下事,如此以來,我們所行之事在皇上面前沒有秘密。
皇城司手段如何狠厲,他們就算沒有見過,也是聽說過的,凡是進皇城司的人,幾乎都要脫一層皮才能出來。
萬高峰看著謝辭安晦暗不明的神色,試探性地道,“是草民指使秋楠書院院長的書童在外面散播姜院長的謠言,草民想讓姜院長身敗名裂,如此一來就沒有辦法同草民競爭有松書院一職務,不過那些事情,草民都是路過清河縣的時候,聽清河縣的村民們說的,並非草民隨意捏造的事實,草民已經知道錯了,求皇上恕罪。”
【還真是在清河縣聽說的,有一年萬高峰去清河縣找朋友遊玩,是朋友無意間說起這個八卦,當時萬高峰就是隨口一聽,看到姜楓眠的時候才猛然想起。】
謝辭安核桃已經剝滿一盆,隨手就給伺候在旁邊的竹西,“將這些送去御膳房,讓御膳房給皇后做成琥珀核桃,皇后最愛吃這琥珀核桃了。”
謝青梔:……
她就是一個破吃瓜的,竟然被餵了一嘴的狗糧。
別說謝青梔了,就連程頌和竹夏同樣一臉震驚。
皇上還在審理案子呢,就這樣順便水靈靈地幫皇后剝了一盤核桃。
萬高峰冷汗直冒,彷彿要上刑場一般,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謝辭安再次擦了一下手,冷冰冰的繼續道,“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