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王爺,深夜帶兵到此,有何貴幹?”高頭道,“請問老臣犯事了嗎?”語氣頗有幾分咄咄逼人。
“徒兒追尋疑犯至此。”牧作恭恭敬敬狀答。
“王爺是懷疑我國公府窩藏疑犯?”高頭臉色一沉,目中精光突現。
“這,徒兒不敢!”牧做為難狀,“只是疑犯逃進國公府,徒兒怕有損師父的威名,故帶人來查探清楚,也怕是歹人狗急跳牆,竄進國公府傷了師父。”
高頭微眯著眼打量著牧,氣宇軒昂,不怒而威,全身充滿王者之氣!這個徒兒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一個,若他不是王室的子孫該有多好!他不僅少了一個勁敵還會多了一個好幫手,大業就指日可待了!
“王爺指的疑犯是誰?所犯何事?”不動聲色的問。
“師父還記得兵器庫秘道的事嗎?”牧也不動聲色的道,“父皇下令封閉秘道,哪知這些逆賊竟趁機殺死工人,冒名頂替,今夜更將水火提入秘道。這秘道一案父皇本交與我審理,怎奈總是一無所獲,今得知疑犯在此,因此來捉拿疑犯,儘快審出秘道一案,請師父諒解!”
“那麼,疑犯是誰?”高頭問。
“仙道大人,還是你來說吧!”牧微微一笑。
仙道提著中村出來說:“稟王爺,我追蹤秋原到國公府,遇見他和中村碰面,交涉中秋原身亡,高頭大人又不許我帶走中村,從中阻撓,實在令人非常為難呢!”說著還撓撓頭作為難狀。
“哦,師父,竟有這等事!可是我此來正是要帶走這兩位的呢!”牧微笑著看向高頭,言語中卻有著無比倫比的氣勢。
“一場誤會而已!”高頭打著哈哈,接著又遲疑了一下才說,“可是,你確定真的是中村嗎?他在老夫府上也不過有十幾年了,從未出過什麼差錯,這種事怕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做不出來!”
“是嗎?”牧不動聲色,微笑著說,“我想也是,這樣大事,罪同謀反要誅連九族的,量他一個小小的家奴未必有此膽色!因此更要帶回去好好審訊,找出幕後主使者!”
“也許其中有些誤會呢?”高頭道。
“是嗎?那就帶回去好好審訊,若真的冤枉了他,本王親自向他致歉,到時必定完璧歸趙!”牧講得甚是誠懇,卻不容置疑。
中村一聽,苦於被仙道制住動彈不得,只得叫道:“王爺,大人,小的真的不知情呀!請不要抓小人呀!”
“王爺,大人,小的和秋原是同鄉,幾天前他找到找我說要借住幾天,其餘的我一概不知呀!大人,小的冤枉哪!”中村大聲嚷道。
“王爺,你也聽到了,中村他並不知情,一切是秋原搞出來的!”高頭轉向牧說。
“師父,即便如此,還是要走一趟的,法不可廢呀!”牧堅持著說。
“大人!”中村叫道。
高頭冷哼一聲:“蠢材,我平時是怎麼教導你們的,竟然收留底細不詳的人,現在弄得整個國公府都不乾不淨,真是豈有此理!”高頭越說越氣憤,鬚髮怒張,隨手一甩,一股罡氣朝中村飛去。中村悶哼一聲,身子頓時萎頓下來,一縷鮮血從嘴裡溢位,仙道大驚,一探中村脈門竟是經脈俱斷,已迴天無路。
“你!”仙道怒目圓睜,指著高頭說,“好一招殺人滅口!”
“哼,我這是清理門戶,他罪有應得!”高頭說,“我國公府門規森嚴,他知法犯法,我只不過替皇上分憂,誅此邪佞!”
“師父,你應該知道中村是重要人證,你這麼殺了他,實在難逃滅口嫌疑!”牧說。
“有什麼好說的,為皇上分憂難道是錯的嗎?王爺,我倒不知你是何居心!”高頭冷聲道,“莫非你懷疑老夫!”
高頭獰笑一聲,“難怪王爺縱容仙道大人和流川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