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闖國公府,殺死我眾多侍衛,原來早有意作題發揮了!”
“豈敢,豈敢!”牧眉微皺,“事情是怎麼樣,相信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師父還是先養傷吧,以後牧再上門請教!告辭!”手一拱,轉身帶人走出高頭府。
“等等,你不帶走他們的屍體?”高頭叫道。
牧轉身笑笑卻不停步:“還是留著吧,我喜歡活人,不過,我想師父喜歡的是屍體吧!”說到最後一個字時,人已在大門口了。
高頭臉色鐵青的立在那裡,恨得咬碎剛牙!
一出國公府,流川楓再也支撐不住了,猛地吐了幾口鮮血,人也軟軟的往地上倒!剛剛的惡戰耗盡了他所有的體力,而森重寬和高頭的那一掌更是讓他心脈大受創傷!
“楓!”
“流川!”
兩聲驚叫,是仙道和牧,一左一右接住流川下滑的身軀,兩人的臉色嚇得蒼白。流川面如白紙,唇邊殘餘著血跡,紅的刺目驚心,兩人只覺得心一緊,揪著痛。
仙道手一拉,把流川緊緊的摟在懷裡,顫聲問,“楓,楓,你怎麼樣了?你,你不要嚇我!”
“仙道!”牧抓起流川的手為他號脈,卻見他脈息紊亂,知是受了嚴重內傷,沉聲道,“流川受了嚴重的內傷,你放開他,我為他療傷!”
話音剛落,仙道便鬆開流川,一手扶著他,一手搭在他背後,內力綿綿不絕送於他體內。
流川看著仙道,無神的眼睛依然清澈執拗:“先回去!”
“楓,你別說話,乖,一會就好!”仙道凝視著流川,目光中盡是愛憐和自責,柔聲說。
“仙道,回去!”流川堅持。
雪豹從圍牆處走出來,奔到流川身邊,用頭親熱的蹭著他,甩著尾巴。流川掙扎著站起來,要跨上雪豹。
仙道無奈,一把抱起流川躍上雪豹,道:“快走!”這一掙扎之間,流川又吐出了幾口血,只看得仙牧二人心痛欲碎。
牧喝令大家離去,對仙道說:“我先去找御醫,你帶他到我府上!”
“不,我房裡有藥。”流川掙扎著說,“牧,你去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牧只覺得窒息了一下,悶得慌,見流川睜著眼執拗的看著他,點點頭:“好,我完事後去看你!”鼻子有點發酸,牧忙轉過頭去,驅馬疾行。
“楓,別說話!”仙道眼睛沒離開懷中人,看著他虛弱的樣子,心裡恐懼萬分,一急之下,便抓著他的雙手,將內力源源不斷的送過去,一邊低聲說:“楓,你不要亂動,隨著我的真氣執行!乖,聽話!”
流川閉著眼睛沒說話,但仙道已感覺到他正在隨著自己的內息執行,心裡略略放鬆,專心致志的為他運功療傷。雪豹似乎知道他們正在運功,步邁得特別穩健!
到了流川的住處,仙道和流川正好運氣一小周天,流川的脈象略平穩些,仍顯得很虛弱。仙道要抱著流川進門,流川卻甩開他的手要自己行走,仙道無奈,出手如電,點了流川的穴道。
“白痴!”流川瞪他,總是來這一招。
仙道把他放在床上,為他解開穴道,寵溺的揉揉他的黑髮:“藥在哪裡?”
“第一格抽屜青色的瓷瓶即是。”
“這麼多藥呀!”仙道拉開抽屜一看,滿櫃子的藥,各色各樣的瓷瓶,色澤勻潤,發著淡淡的光暈。遂取出青色瓷瓶,上有一行小字:九凝淨露。
流川不滿的嘟嘴:“彩子姐給的!”
“這樣啊,彩子小姐很疼楓呢!改日見到她我得好好謝謝她!”仙道說著,倒出一粒藥喂到流川口中。
“你也吃一顆。”流川說著,開始打坐運功療傷。九凝淨露丸是湘北門秘製藥,醫治內傷最好的藥,每人只得十顆,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