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萊特莉絲,這人似乎。。。似乎也擔心失去你,你倆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萊特莉絲說:“這事兒一言難盡。”
她賣著關子,反而激發了我對帕丁的恨意,我心想:“萊特莉絲被這暴脾氣的混蛋勾去了魂,我得把她從這兒帶走,省得她心煩意亂。”
我嫉妒心起,拉住她的手說:“我們走吧,離他越遠越好。”
萊特莉絲愣在原地,一會兒之後,她說:“他找不到這兒來,我們無需急躁。”
我看了看骷髏眼中照射出的畫面,我見到帕丁身後跟著至少十個人,除了他在酒吧中帶著的幾個保鏢,那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也在其中,瞧她們拿槍的模樣,原來她們也不是善茬。只怕也是退伍的傭兵或士兵。
他們每個人都穿著最專業的戰鬥盔甲,手持衝鋒槍,看這架勢,哪兒像追殺區區兩個人的陣仗?這麼勞師動眾的,帕丁準是瘋了。
我又望向萊特莉絲。她見我要走,說:“面具,你能聽聽我說說我與帕丁相遇的故事嗎?也許你能幫我找到病因,斬斷我們之間那可悲的羈絆。”
我一聽她求我,心頓時軟了下來,同時。我也不相信帕丁能追到這個地下陵墓中來,於是我抱著她坐在地上,讓她倚靠在我懷裡,這親暱的舉動讓她感到害羞,但我能感受到她心裡的激動。
我問:“你和帕丁。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指的是你生前,你們一定早就認識了。”
萊特莉絲說:“對此我記憶猶新。我原先的容貌並非如此,而且雙眼也沒有被人剜去,離那件事發生還不到半年,帕丁那時已經成了血族獵人,而我和他原先並不相識。”
我奇道:“我以為你們早就認識呢。”
萊特莉絲說:“我們是在那次意外中相識的。我原先名叫易米爾,是一位奧地利的大學生,我當時正在瑞典旅行。我和帕丁碰巧乘坐同樣的列車,我清晰的記得那叫瓦倫公爵號。”
我突然感到一陣擔憂,心想:“瑞典?半年之前?”
我猶豫再三。忍不住問:“你們。。。。是在哪兒旅行?凱布納山嗎?”
萊特莉絲驚奇的問:“你怎麼知道?”
我身子微微發抖,她察覺到異常,溫柔的貼緊我的胸口,我顫聲說:“艾倫堡附近?”
萊特莉絲點點頭,說:“沒錯,我聽說是有那麼個地方。”
我拼命掩飾住驚慌。說:“繼續吧。”
萊特莉絲想了想,又說:“乘坐火車從雪山之中駛過的感覺無比美妙。簡直浪漫透頂。在白天,陽光照在周圍的雪景上。讓人打從心底裡感到溫暖。而夜晚呢?寒冷的風在窗外呼嘯,偶爾會有白雪飄散,窗外幽靜而迷濛的霧氣,以及遠方象徵著光與熱的萬家燈火,還有火車發出的有規律的晃動聲,那真是讓人沉迷的景色,我至今依舊懷念那份溫馨與沉靜。”
我耐著性子聽她抒懷,心想:這景色好不好有啥關係?你能不能快點切入正題?
雖然這麼想,可畢竟不敢打斷她。
萊特莉絲說:“我是獨身旅行的,並沒有同伴。我並不是個漂亮的女孩兒,現在雙目受到重創,因而更加醜陋了。。。。。。“
我打斷她說:“小姐,過度的謙虛就是虛偽了,就算你沒有雙眼,你依舊美的驚人。”
她感激的親吻我的臉頰,說:“謝謝你這麼說,我的朋友。請允許我繼續吧。當時。。。。我被一個血族偷偷摸摸的盯上了,他是在傍晚登上列車的,他見我獨自一人,雖然醜陋,但卻是個處。女。。。。。”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說:“瞧你的外貌,當時差不多十八歲吧,你還是個處。女?”
萊特莉絲點點頭,顯得很不好意思,她說:“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