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在說什麼,在北歐,像我這樣年紀的處。女非常罕見,但我實在有些自卑,不曾與任何男子有過親密的機會,我因此受到同學的嘲笑與辱罵,人有時候真的很刻薄,面具,他們根本不在乎傷害別人。”
我奇道:“要是你在本國,肯定會大受追捧的,各地的風俗習慣不一樣,那些老外腦子汙穢的要命。”
萊特莉絲笑了笑,說:“總而言之,當時,我是個沒人要的、孤獨旅行的、心情鬱悶的、相貌醜陋的、卻被一個有怪癖的血族盯上的處。女。他假意熱情的與我搭訕,把我迷的神魂顛倒,他根本沒用催眠術,我就已經死心塌地的愛上他了。我又急又怕,害羞之餘,老想著他對我動手動腳,可他僅僅只想著吸我的血,處。女的血,我們中途下了車,他把我帶到了一座山腳下的小屋之中,把我捆綁起來,開始貪婪的吸血。”
我察覺到她心裡的恐懼,急忙緊了緊胳膊,想讓她感覺到安全與同情,她撫摸著我的手臂,又說:“那個血族希望見到我恐懼的表情。用他的說法,那會讓他加倍產生快。感,於是他並沒有迷惑我,而是讓我清楚的見證我自己被吸血的過程,並用種種酷刑讓我在痛苦中絕望。
不久之後。帕丁來救我了。
在列車上時,他恰巧就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雖然不曾留意到我,但當那個血族誘。惑我時,他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他偷偷摸摸的跟著我們。一路跟蹤那個血族。他沒帶武器,知道自己面對血族時毫無勝算,於是打算等待白天,等這個血族入眠的時候殺死他。
但那個血族比帕丁想象中更加狡猾,他早就察覺到了帕丁。於是,我的這位劫持者假裝犯困,在黎明前夕躺倒,併發出誇張的呼嚕聲。帕丁見有機可趁,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他踏上一步,從桌上取下一柄鋒銳的尖刀,朝血族的心臟刺去。
血族醒了過來。一口咬上了帕丁的手腕,在劇痛中,帕丁被他摁倒在地。血族的撕咬。。。。你也明白,帶有難以抗拒的麻痺感,於是帕丁也被他捉了起來,血族將他綁在我身邊,他高興極了,因為兩個囚徒之間的恐懼會無限疊加。他讓我感受到了希望,可又無情的剝奪。他從我悲痛欲絕的表情中感到無上的樂趣。
帕丁,為了救我。自己也成為了殘忍血族的獵物。”
我不禁說:“醒醒吧,小姐,你看帕丁那鳥。樣,他才不是為了救你呢,他只不過是單純想要獵殺血族罷了,不然他早就該趁著血族吸血的時候動手了,他們那時候也昏頭昏腦的。”
萊特莉絲不滿的說:“那是你對帕丁懷有偏見,當時的他和現在不同。”
我被她責罵,心裡一慌,只能默不作聲,暗暗嘆氣。
萊特莉絲頓了頓,又說:“請不要怪我口氣太重,因為我真的很感激當時帕丁為我所作的一切。請設身處地的為我想一想,我是一個孤零零的、命運悲慘的女人,而帕丁是一個素不相識的英俊男士,如果你見到他當時受到的折磨,你一定會像我一樣,對他死心塌地的相愛,為他的舉動而感動落淚。”
我怒道:“帕丁他根本不英俊,他比我可差得遠了。單論美貌,世上無人能與我媲美。”
萊特莉絲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介面,過了一會兒,她說:“重點不在此處,關鍵在於,那個暴虐之徒為了讓我在痛苦中越陷越深,開始將矛頭直指帕丁,他用針縫住我的眼皮,讓我無法閉眼,隨後他瘋狂的吸食帕丁的血,並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如果我稍稍挪開目光,他就變本加厲的折磨帕丁,直至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面板。
我害怕極了,我想要早點死去,以免忍受這魔鬼的酷刑,我鼓足勇氣,咬舌自盡,之後血族發現了我的反抗,他暴怒之下,挖掉了我的眼睛。
可當我陷入這悲慘境地的時候,奇蹟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