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痛,她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你看看夏瑤姐有沒有被燙到?”
夏藝眸光一轉,看到只是手指被燙傷的夏瑤眼眸一寒,“林叔,讓張慶過來。”
“是,少爺。”
本來只是燙傷,一不小心打翻了魚湯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可是。不正常的是,夏瑤喜歡夏藝,而夏藝喜歡沫流年。流年的胳膊和手都被燙傷了,而夏瑤只是燙傷了一兩根手指。要說這裡面沒有鬼是個人都不相信。
再有,夏瑤的名聲本就不好,幾乎所有的人都看不到她的溫柔,看到的只是她的做作和那一份高高在上的施捨。
“我……”夏瑤的臉色也有些蒼白,她想要辯解什麼,可是看到夏藝森冷的眸子的時候,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是她的錯。無論事實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這件事在別人的眼中就是她的錯,因為她受的傷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她和沫流年是仇人。更因為出事的時候沫流年的那一聲驚呼。
好狠的手段,沫流年,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夏瑤垂下了眸子,漆黑的眸子裡面流轉的只有怨毒。
沫流年坐在床上,眉頭緊緊的蹙起。看到醫生給自己上藥,包裹,她由始自終都是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即使疼的時候也只是瑟縮了一下胳膊。
“沒什麼大事。”張慶直起身說道,“還好不是油。不過受罪是會受罪的,不會留下印記,流年小姐放心好了。”
“留下了也沒有關係啊,我又不是沒有要的。你說對吧,十一。”沫流年抬起頭,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恩。”夏藝點點頭,“我一會兒過來。”
“好。”沫流年咧唇一笑,漂亮的眸子彎成了月牙。
“張慶,你會把脈吧。”房間外面,夏藝臉色陰沉,低聲問道。
“恩,會,怎麼了?”張川疑惑的問道。
“心臟病是好還是不好,你應該能探的出來。替夏瑤上藥的時候,我要知道她是真病還是假病。”
“少爺是說……”張川心中一顫,夏瑤的病他也聽說過,但是從未接收,也從未替她瞧過,如今夏藝說這話,難道是懷疑夏瑤裝病嗎?
“不要驚動她,隨便你找什麼理由。”夏藝低聲說了一句,轉身進了房間。
張川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蹙起了眉頭,想了片刻仍然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好拿著藥箱去給夏瑤上藥了。
“流年,值得嗎?”夏藝跪坐在床邊,看著沫流年手腕上的紗布,眸子裡露出了一抹憐惜。
“當所有的人都開始排擠她的時候,她怕是也沒有臉再出現在我面前了。被人戳著脊樑骨罵蛇蠍心腸,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麼能力來應對。這是一次宣戰,一次我沫流年對她的宣戰。”流年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嘴角勾起了一抹冷豔的微笑。
從公司到小島的別墅,從方琪如的生日宴會到這次的綁架,哪裡她都看的到夏瑤的影子,雖然這次仍然是自己受傷的,可是,她有把握利用這次的事情將夏瑤的名聲變的比那街邊的垃圾還要臭。
……
夏零回到別墅的時候,到處都在談論沫流年和夏瑤的事情,微微錯愕之後就是濃濃的欣喜,儘管也擔心沫流年的情況,但是他更在意的是,夏瑤的戲要怎麼演下去。
因為怕夏藝不相信,或者就此將事情擱置,他將他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了沫流年。
跑到了流年的屋子,當他看到對方一手拿著筆,一手撓著頭,膝蓋上還放著一個本子的時候,深深的感覺到了一種無奈。
“流年姐,傷患就應該好好休息,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享受啊。”他無語的走到了沫流年的面前,從她的手中拿過了筆,又將本子合上,一起放在了床頭櫃上。
“回來啦。”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