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散葉,或是押鏢護院,成為有名的武師,但他們三個的武功在門派中都算佼佼者,卻沒有任何訊息,想來可能是去了中原,不在天南了。”
李滄行搖了搖頭:“我覺得那陸大為和何師古二人絕不是等閒之輩,二十歲的年紀就能學到如此精深的武功,而且他們的背後,一定有高人指點,從他們這樣進入點蒼派後,學到了上乘的天南劍法又離開的情況看,即使到了中原,也會進入名門大派,去學習這些劍術武功,可是不知他們為什麼從此就銷聲匿跡,再也聽不到任何訊息。”
白所成微微一笑:“也許正如你所說的那樣,他們用的本來就是假名吧,去了中原後,也許他們就加入了某個名門大派,甚至接任掌門或者長老一類的要職,就此不再出現了呢。”
李滄行的心中突然一動,他猛地想到,陸炳好像以前跟自己提到過,他在少年時也曾經遊學天下,遍訪名師,練成了一身的武功,而那鳳舞,正是陸炳跟一個心愛的同門師妹所生,後來那女子難產而死,所以陸炳自愧不能帶此女子入陸家,不能給愛人一個名份,所以才會對鳳舞格外地疼惜,加上陸炳的武功高絕,更是兼具各門各派之長,會不會這陸大為和何師古二人之中,就有一個是當年的陸炳呢?
李滄行的腦海裡思緒如潮,他想到當年在錦衣衛時,曾經親眼見到陸炳與那魔教副教主東方狂交手,當時陸炳使的劍法中,各派的都有,從武當到峨眉再到華山,其中有幾招精妙的劍法,讓自己記憶猶新,卻是搜遍腦海,卻不知是何門何派所用,剛才和白所成這一番惡鬥,有幾招他覺得特別熟悉,卻又不知道在哪裡見過,這樣一想,才突然意識到那幾劍分明就是天南劍法中的厲害殺招。
李滄行的腦袋“嗡”地一下,幾乎就要炸開,多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居然在這樣的機緣巧合之下,漸漸地有了答案,沒想到這次的天南之行,誤打誤撞之中,雖然沒有查明那萬蠱門主的下落,卻是查到了陸炳當年學藝點蒼派的事情,也算是樁意外之喜了。
李滄行想得出神,白所成看他不再說話,皺了皺眉頭,說道:“李大俠,你可是想到了什麼緊要之事?難道你見過陸大為和何師古二人?”
李滄行的思路被白所成拉了回來,他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他們的年齡都比我要大了二十歲左右,是我的師長一輩了。在中原我還沒見過會使天南劍法的人呢,要不然今天也不會和白前輩打這麼久。就是想看看這精妙的劍法呢。”
白所成點了點頭,說道:“那現在怎麼辦?我現在要回去找王爺覆命嗎?還是你我繼續分頭尋找那個神秘的山中老人?這回王爺給我的任務就是跟蹤你的同時,儘量找到山中老人的下落,看起來他對那人的興趣,可比萬蠱門主大。”
李滄行微微一笑,看著白所成,問道:“對了,白護衛,我想問問你現在的立場。你是沐王府的護衛,可你們白家又是錦衣衛多年前就安插在沐王府的眼線了,就你個人來說,是忠於沐王爺呢,還是忠於錦衣衛?”
白所成嘆了口氣:“不瞞你說,我之所以年幼的時候就以習劍為名,加入點蒼派,就是因為不想繼續這個錦衣衛眼線的使命了,在我剛懂事的時候。就被父親告知了我們家族的使命,一代又一代,都要去監視自己名義上的主人。我們白家歷代的家主,都是和沐王府的少王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習武,早就產生了感情,情同手足。可是另一方面又得把這個兄弟的一切情報向錦衣衛彙報,李大俠。你知道這其中的煎熬與痛苦嗎?”
李滄行點了點頭:“我能想象得到,因為我也曾經臥底各派多年。心中確實極為矛盾,只是白前輩當年居然選擇離家學藝,到點蒼派去躲避這個宿命,也著實讓我想不到。只是您既然選擇了離家出走,而且在點蒼派過得也不錯,後來為何又要回到白家